“感恩”节是侵略美洲者对印第安人屠杀殆尽的“胜利”狂欢
“感恩”节?:年复一年的谎言!
感恩节到底是怎么来的?究竟为什么“感恩”?每年11月第四个星期四的这个“感恩节”和“感谢印第安人”有一毛钱的关系吗?若果真如此,为什么年复一年都有幸存的印第安后代在抗议这一天,并呼吁应把这一天重新命名为“美国种族灭绝日”(American Genocide Day)?
有关“感恩节”,如今最常见(也是被官方大力鼓励)的说法是,1620年冬天,从英格兰乘坐“五月花”号船抵达美洲普利茅斯的第一批清教徒在严寒与疾病的双重袭击下死亡近半。1621年春天,印第安万帕诺亚格部落(Wampanoag)在马萨索伊特酋长(Massasoit)的带领下伸出救援之手,帮助他们度过难关,使他们得以幸存下来。马萨索伊特酋长派人教会他们如何种植庄稼、捕鱼狩猎,并在印第安的土地上建立了家园。为了庆祝这一年的丰收,清教徒邀请该部落的印第安人一同庆祝,从此这个习俗就沿袭下来,成为“感恩节”的源头。
这个说法通过教科书、课外读物、甚至儿童游戏等形式,自小就深深浇铸在美国公众的大脑意识里,俨然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并通过西方对全球学术教育及媒体的掌控、对历史话语权的主宰而在整个世界大行其道,鲜有人质疑。
这个故事里的前一半,即印第安人向清教徒们雪中送炭一事,确实发生过,但不可思议的是,故事的后一半,有关“感恩节”的起源,如此一件历史性大事却找不到资料可以证明。在幸存的印第安人后代中,众多人也根本不相信这个说法,而是呼吁应把这一天称作“全国土地盗窃和美国种族灭绝日”(National Land Theft and American Genocide Day)。(参见:《Huffpost》, 2013年11月25日)
马萨索伊特酋长及其率领的印第安万帕诺亚格部落的确是“五月花”号清教徒们的救命恩人。但学校的孩子们并没有被告知这个部落最终的悲惨命运:当初这些纯真善良的印第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救援的,是恩将仇报的“文明”者。当清教徒们感到可以自己独立生存、不再需要印第安人的帮助时,他们也越来越感到昔日的恩人已成为自己发财致富、自由抢占土地的绊脚石,便开始琢磨如何反客为主、从自己的恩人手里夺取土地、把恩人驱逐。如果杀戮可以达到这个目的,那也是“上帝的旨意”。
马萨索伊特酋长去世后,长子瓦木苏塔(Wamsutta)被英国殖民者传唤到殖民地法庭,指控他进行“非法土地买卖”。他并没有被虐待,而是被“好心”提供了好吃好喝的,并被放回家。但回家后不久,瓦木苏塔酋长就不明不白地死了。随后殖民者便开始制造借口发动战争,史称“菲利普王的战争”(King Philip's War,1675-1676) 。
在该次战争中,新酋长(马萨索伊特酋长的另一个儿子)麦塔科牡被内奸背叛,这个内奸是个被“文明教化”、皈依成基督教徒的印第安人,被主人赐了个英文名字,叫约翰·奥尔德曼(John Alderman)。1676年8月12日,奥尔德曼给英军带路,来到麦塔科牡酋长位于“希望山”( Mount Hope)的营地,将麦塔科牡酋长杀害,并割下他的头颅。英军把之作为战利品送给了奥尔德曼——这个经过文明开化的“虔诚的”基督教徒难以放过赚钱的大好机会,向前来观赏这个“战利品”的人们收费,并最终把它以30先令的价格卖给了普利茅斯殖民地。麦塔科牡酋长的头颅继而被挂在殖民地要塞外的一根杆子上。
随后,这个曾是恩人的部落的大批印第安人被处死、或被贩卖到加勒比海的百慕大等地作奴隶,包括麦塔科牡酋长的儿子及妻子。麦塔科牡酋长的大嫂维塔姆(Weetamoo)是印第安波卡诺克特部落酋长的女儿,曾率一支队伍与英军作战,最后战死,她的身体被肢解,割下的头颅被送到马萨诸塞的陶顿殖民地展览。
不仅如此,为了确保历史将印第安人作为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来记载,这场战争的真正制造者还巧妙地以他的英文名字为这次战争命名:“菲利普王的战争”(King Philip's War),仿佛是他制造了这场战争。这是一个典型的心理战技巧,自从古罗马帝国开始,西方强权们就十分擅长通过“命名”术贼喊捉贼地进行黑白颠倒的历史重构。
这是未来的“美国”帝国还未诞生前的胚胎和种子,恩将仇报、制造战争、贼喊捉贼、黑白颠倒,也成了这个帝国压倒一切的民族特性。它从此至今的发育史也清晰显示着这个无法更改的习性。
实际上,美国官方宣布的全国“感恩节”的确立,这不仅发生在“南北内战”期间(1863年10月3日,由国会的法案通过并由林肯总统宣布),而且与印第安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即使追究起清教徒们举行的与印第安人相关的庆祝活动,首次由官方宣告的“感恩”盛宴倒确实有一个,它并不在1621年,而发生在1637年,不仅不是为了感谢印第安人,而且恰恰相反:那首次“感恩”盛宴,是白人殖民者为了感谢“上帝恩赐”他们轻而易举地迅速屠杀印第安人、夺得印第安人的所有而举行的。
“第一次感恩节”究竟发生了什么?若可一句话概括,它是对印第安人血腥的种族屠杀中开始的“感恩”盛宴。
首次官方宣告的“感恩”盛宴发生在1637年,涉及的印第安人部落是康乃迪克州的佩科特(Pequot),但仅限于白人殖民者参加,没有任何印第安人参加,而且不仅不是为了“感谢印第安”人,倒是恰恰相反。在这次“感恩节”上,新英格兰的白人殖民者们欢庆了在康乃迪克山谷对佩科特印第安人的种族大屠杀,这就是史上著名的“神秘河大屠杀”( Mystic Massacre)。
当时,印第安人因殖民者带来的细菌等正处于大量丧生的危境。1620年当“新大陆”的殖民者乘坐“五月花”等船只抵达时,康乃迪克州的佩科特印第安人还有约八千人,但至1637年就锐减到约一千五百人。
大屠杀发生前,印第安人正在举行他们每年一度开始收获庄稼的庆祝仪式。他们没有想到,这会是他们民族的最后一次。
有关1621年“感恩节”那个暖心故事的“记载”者之一,是曾在普利茅斯担任总督的威廉·布莱福特(William Bradford)。在1637年“神秘河大屠杀”中,他“碰巧”也在场。在布莱福特本人以日记的形式对普利茅斯庄园的历史记载中,他是如此叙述这次不分男女老幼、种族灭绝式的野蛮大屠杀的:
“那些逃脱了火烧的,就被刀剑刺死;其中一些被劈砍成碎块,另外一些被细长的双刃剑穿透......没有几个得以逃脱。看到他们如此在烈火中被煎炒很可怕......从中散发出的血腥臭味令人恐怖,但胜利似乎是个甜蜜的殉葬,对此他们[殖民者]对上帝给予赞美,上帝为他们制造了如此美妙的奇迹,让他们把敌人攥在自己的手心,并赐予了如此迅速的胜利。” (参见:《Of Plymouth Plantation 》, a journal by William Bradford)
为此大胜及对上帝的感恩,马萨诸塞海湾殖民地首任总督约翰·温斯罗普(John Winthrop)发文宣告到:将这一天作为庆祝日,为征服佩科特印第安人而感恩。(“This day forth shall be a day of celebration and thanksgiving for subduing the Pequots”)。(参见:1)《The Pocono Record 》,1977年11月23日; 2) William B. Newell, former Chairman of the Anthropology Department, University of Connecticut )
英军指挥官约翰·梅森(John Mason) 也不无兴奋地宣告,对佩科特印第安人的屠杀是“上帝的旨意”,上帝“把佩科特印第安人用作一个炽烈火热的烤箱,并以此嘲笑了他的敌人及其子民的敌人......如此,我们的主审判了异教徒们,把[异教徒的土地]填满了死尸。”
首次“感恩”就是这样在对印第安人的野蛮屠杀与血腥的种族灭绝中诞生、洗礼了。
这并非出自布莱福特、温斯罗普或梅森等个别人的扭曲心态。这种极端种族主义与充满血腥的“文明”贯穿着五个世纪以来人类世界被“文明教化”的血泪史。
至于如今使用的节日期——每年11月第四个星期四的这个“感恩节”究竟有什么来历?一言概之,它仅在美国诞生近一百年后的“南北战争”中才正式诞生,是林肯总统及其同伴们为赢得“南北战争”而使出的一个招数。
一提起林肯,大多数人因长期被“美国”系列神话催眠而想当然地认定:这个“英雄”总统为了消灭美国奴隶制、解放黑人奴隶,带领“正义的”美国人打了南北战争。这是一个十足的谎言。美国官方的全国“感恩节”,也正式诞生在“南北战争”与“解放奴隶”这个谎言下。
长期以来,主流学术界一直在传播有关“南北战争”的美国版叙述,只要潜心独立审视史实,就不难发现,这场战争根本就不是为了“解放奴隶”而打起来的。林肯本人不仅与其同代的美国绝大多数白人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白人至上”种族主义者,而且也与横跨西方世界的精英势网络中的工业-金融权势利益集团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从一开始,“南北战争”就是一场不同精英势力网络之间的权益争夺战。
“南北战争”开始时,林肯的北方军在战场上节节失利,公众的战争热情也逐渐消失。末路穷途之际,林肯打出了最后一张牌:解放“叛军”拥有领土上的奴隶。如此,在一场历史性公关运动中,这场精英势力集团之间争夺利益的战争摇身一变,化身成了一个“反奴隶制”的 “正义圣战”。
即使如此,“正义圣战”也并没有导致大批美国大众为“解放黑人奴隶”而参军作战。实际上,北方军的士兵们多是被“金钱+大棒”的软硬兼施手段驱赶到前线的。如1863年,林肯启动征兵措施,引发了多个地区反征兵、拒绝参战的暴乱,在纽约,民众拒绝参战的反抗持续了四天,最终被联邦军队血腥镇压。联邦军队被命令向众人开枪射击,致使一千多名平民伤亡。不仅如此,林肯甚至停止了《人身保护法》下的公民权利( habeas corpus),如此,任何公民都有可能未经任何正式起诉或审判就被关入监牢。在许多主流历史教材上,这被称为 “自愿参军” 、“纷纷踊跃参战”。
如此混乱下,“感恩节”成为林肯使用的另一心理战计谋,也是美国建国及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几乎历代美国总统都不同程度诉诸的,它基于精英们对美国民众心理的深刻了解,它诉诸的是“上帝的”神力——巧妙利用美国大众的高度(甚至可以说是极端的)宗教军国主义情结。
美国的“感恩节”如何被正式确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任何人都可以查阅到——它是在1863年10月3日由国会的法案通过,并由林肯总统宣告:指定一个一年一度的“全国感恩节”(National Day of Thanksgiving):
“我因此邀请全美各地的同胞及海外侨胞......留出11月的第四个星期四,用这一天向我们的在天仁慈天父感恩与赞美。我建议,当我们向拯救与赐福我们的上帝敬献他当之无愧应接受的赞美词时,要带着一颗为我们民族堕落与叛逆上帝而谦卑忏悔之心,将所有那些在这场我们无法避免而卷入的内乱中成为孤儿、寡妇、哀悼者与受害者们都托付在上帝的温情关爱下,并热诚地恳求万能之主伸手医治我们民族的创伤,并遵循上帝的神圣旨意,尽快让我们再次充分享受和平、和睦、安宁与统一的联邦。”
每年一度11月第四个星期四的“感恩节”就是这样在林肯的“南北战争”中诞生了。
把“南北内战”树立成“解放奴隶”的“正义之战”,这个华丽变身受惠于长期以来铺天盖地的洗脑灌输,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学术教育界、媒体对与此相关的另一场血腥摧毁默契地保持集体缄默:林肯下的美国政府对印第安人民的又一场血腥屠杀与驱逐。
“南北内战”是“独立战争”以来美国历史上第二大军事集结动员,这场战争也为美国针对内部的另一场大规模殖民战争做了军事准备,这就是美国政府大规模地动用军队,驱逐、屠杀祖辈生息在辽阔而肥沃的西部地区的印第安人。在这方面,林肯与其他总统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如,林肯亲手签署了《宅地法案》(Homestead Act)。这个法案将大片本属于土著印第安人祖辈生息的土地“开放”,以供白人殖民者们“自由”剥夺占有,引发印第安人民与白人殖民者之间的激烈冲突,导致成千上万无辜的印第安人被屠杀,数百万英亩的肥沃土地被掠夺抢占。这是美国历史上通过法律方式,公开进行大规模掠夺、屠杀的法案之一。
不仅如此,1862年12月6日,这个年轻“共和国”司法历史上对印第安人的最大规模的一次集体处决令,同样是由林肯签署的。这场处决同样源于“自由”者们对印第安人民的背信弃义。
当时,印第安人被以欺骗的方式许诺——美国政府承诺,以金钱或食物交换印第安人签约转让土地,结果是苏族印第安人将自己一百多万英亩的肥沃土地转手到美国政府手里,并被迫迁移到贫瘠的所谓的“印第安人保留区”。但美方的许诺却并没有被正当兑现——绝大部分金钱和食物被扣押、或流入白人殖民者手中,最终到达印第安人手中的食物也是腐烂的,根本不能食用。饥饿不堪的印第安人被迫离开给“保留区”去寻找食物,由此引发冲突。其余的便成为历史。
历史也见证了林肯及明尼苏达州的州长亚历山大·拉姆齐 (Alexander Ramsey)如何决意要把印第安人从他们祖辈生息的家园彻底驱逐根除。州长拉姆齐于1862年9月9日宣布:“明尼苏达州苏族印第安人必须被根绝或永远从该州驱逐。”
这个根除印第安人计划的第一阶段包括在曼卡多(Mankato)吊死印第安人并驱逐达科他(Dakota)的印第安人,随即而来的是对达科他印第安人进行野蛮而残酷的捕杀并发放赏金的政策:奖赏那些捕杀达科他印第安人的白人殖民者,并以割下的印第安人头皮为证物领取赏金。
印第安人民的悲惨命运并不止于此。随后几年也见证了林肯总统下的美国政府对印第安人的进一步根除措施,包括派遣“远征军”,捕获并流放驱逐那些还没有“投降”的达科他印第安人。
这次集体处决,最初上报给林肯总统的印第安人名单上本来有303人。林肯最终决定处决其中的一部分,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基于一个政治与战争考量:当时正值欧洲多个强权明暗不同地要介入美国“南北内战”之际,林肯担心这一事件会对自己统帅的北方军造成不利影响。如此,林肯与明尼苏达州达成了一项妥协交易:处决其中的39名印第安人,并承诺要杀掉或强行驱逐该州的每一个印第安人,并为该州提供二百万美元的联邦基金。最终被处决的是38名。
当时,这场大屠杀被许多美国人视为“美国最伟大的”( “America's greatest”)公开处决。
这是通过杀戮、欺骗、背信弃义的传统国术盗取印第安人祖辈生息土地的又一幕丑剧。
不仅如此,被处决的38名印第安人的尸体最终也不得安宁——被剥皮、削肉......以供一些通常等待被虐杀的印第安人尸体的医生们做医学“研究”、制作骨架教学、甚至被心理变态的收藏家们收藏。未被处决的那些印第安人则在1862/1863年的冬天继续在集中营内遭受非人待遇与折磨。最终,幸存的印第安人被强行从他们祖辈生息的土地上驱赶到南达科他的“保留区”。
美国政客们及大批美国民众有一个如同咒符一样的口头禅:美国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国家”。今天,这个“历史上最伟大的国家”的一大批自我定位为“上帝的圣战骑士”精英们对其他种族与文明诉诸灭绝的病态心理不仅没有本质上的改变,而且随着现代科技的飞跃发展已演变成灾难性的疯狂追求。在种族生物基因战、地球物理战等新一代战争的威胁下,地球人类也面临空前的毁灭性灾难。
在一个黑白颠倒的时代,现实往往比神话更具有天方夜谭的色彩。究竟什么是史实,什么是谎言与童话?二十一世纪今天的印第安人的命运究竟有何本质上的改变?七年前的“感恩节”发生的一幕该帮助我们领悟铺天盖地洗脑灌输的“暖心童话”背后的冷冰冰现实。
2016年11月24日,“感恩节”当日,在北达科他州气温降到零下的刺骨寒风中,美国“名利场”好莱坞年度新人、入围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新星谢琳·伍德蕾(Shailene Woodley) 再次加入了数百名印第安原住民等抗议者的行列,抗议穿越达科他的一条美军参与建设的输油管道建设。在这条管道途径的地区分布着多个印第安原住民部落,包括印第安保留区。对于印第安人口来说,输油管道不仅侵犯了自己的圣土,也让原住民的水源供应遭到污染的威胁。抗议如此爆发。
就在感恩节的数天前,在冰冷的寒气中,警察对抗议者发动了“坚决执法打击”——抗议者被橡皮子弹、震荡手雷、催泪瓦斯、狼牙棒、水炮、防暴弹等无情袭击。刚才说谢琳·伍德蕾“再次”加入抗议队伍是因为,在此前,这位25岁的好莱坞女演员就因参加该抗议活动而被警察逮捕,她的罪名:“未经许可进入私人土地、参与暴乱”。
被警察逮捕或暴力袭击似乎并没有让谢琳·伍德蕾哭泣,但在感恩节这一天,她努力忍住泪水的画面、她对美国“良知”充满悲愤的肺腑呼唤,换来的是媒体的集体缄默、美国主流社会死一般的沉寂。
这一天,谢琳·伍德蕾在录下抗议者的活动后,通过网络播放了自己制作的录像,试图与美国公众对话:
“我知道今天是许多人称为感恩节的一天,它是小学的孩子们和美国公众被告知有关我们土著兄弟姐妹们虚假故事的一天。从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开始,我们就会用硬纸板做首批来美洲大陆的清教徒、盛宴及火鸡的图像。然而我们的孩子们不仅丝毫不知道西方人殖民这个国家时美洲大陆土著人遭遇的真相,而且对现在土著美国人仍在遭遇的一切也毫无所知.....
这个输油管道本来该在俾斯麦市建,这是一个主要由美国白人居住的地区。而当俾斯麦市的人决定,这条管道破裂将损害他们的水质时,他们就把管道移到了土著人的保留地……。”
“我只想邀请每一个在家里观看的人去调查并研究这个节日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这个节日存在着、你们将要做什么去改变这个故事,为你们未来的一代去改变这个版式的故事。”
谢琳·伍德蕾如此悲愤地呼唤着美国的良知:
“感恩节是建立在大屠杀的基础上,而我们却在这里面对这些警察、这些带着橡皮子弹的狙击手,说实话,我对这一切太厌恶了。没有任何借口。大家都在哪里?为什么大家不挺身而出、说点什么?”
虽然谢琳·伍德蕾抨击的是美国学校向孩子们灌输有关感恩节的历史谎言,但有关感恩节等种种美国版谎言并不止于美国学校的孩子,而是横跨全球的一个普遍现象。今天,通过对历史与教育的话语权主宰,世界众多国家的孩子们,包括中国的学术教育界,都被同样的历史谎言主导着,有关“感恩节”的剧本台词,就如同有关华盛顿、爱迪生的谎言童话故事一样,大体上都来自子虚乌有的洗脑式宣传。不仅如此,现实就如伍德蕾在感恩节时悲愤地指责的:在“自由乐土”上,谎言不仅一直在持续,而且对土著民族的各种变相种族与文化灭绝至今也从未间断过。
伍德蕾不过是在指出被主流媒体“过滤删除”的一个事实:感恩节,这个美国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实际上是以土著民族的血泪与尸体为盛宴的种族屠杀庆祝,这个罪恶却在年复一年的黑白颠倒中、在学术媒体界与主流社会的集体缄默中被不断漂白、洗涤。
这一切还要持续多久?这取决于我们每一个人是否具备良知和独立思辨,是否能够为创造一个公正仁爱的世界而不惜献身的勇气、智慧、和仁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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