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帝国”美国闹“药荒”怪谁?
生命健康永远是人民的基本需求,美国大资本家为了遏制中国大搞脱钩,却酿下了医药短缺的苦果。美国医疗资本,不过是搬石砸脚,徒增笑耳。
近日,美国爆发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药荒”。
美国卫生系统药剂师协会(ASHP)表示,2024年一季度,全美有323种药品短缺,这是过去20年药品短缺最严重的时期。
从急救药到慢性药,从儿童用抗生素到化疗药物,甚至医疗耗材,无药不短缺、无病不短缺、无人不短缺。
图:美国药品短缺达到10年最高
信息来源:美国卫生系统药剂师协会(ASHP)
多讽刺!美国的医疗产业,花着全球最多的钱,吃着最多的福利,但人均寿命位列发达国家倒数第一。不仅不如欧洲,甚至不如日韩。
药荒,只是美国医疗溃败的一角。
是什么原因带来了这场惨剧呢?老墨总结,主要有三大原因:中国崛起、美国政策失灵,当然还有更本质的,美国医疗的“大资本化”。
图:美国医疗费用占GDP比例,信息来源:OECD HEALTH,安信证券
美国无药怪中国?
实话说,美国药品短缺这事确实跟中国有关。
那是因为,中国医药产业链相当齐全,产业规模太大了。以往,美国都会从中国采购大量药品。所以,很多公知渲染的“美国生命科学”,实际上只是空中楼阁——当他们放言“脱钩了中国药品短缺”之时,丝毫没考虑过,回旋镖会打到自己身上。
举个例子,仿制药方面,从2023年3月起,美国包括顺铂(Cisplatin)在内的17种抗癌药物短缺,美国食品药品监管局(FDA)不得不向我国药企齐鲁制药求助。火速审批火速通过,第一批发往美国的药品甚至连中文包装盒都没来得及换。
医药行业其实也是制造业的一部分。在美国制造业空心化背景下,大量药品的生产制造,都外包给了中国等国家,而这就给他们本土药品不足埋下了伏笔。
伴随着我国医疗市场集中采购的发展,很多药企在国内投入更多,优先满足国人的健康需求。加之,美国发动贸易战带来的订单不确定性,企业虽然希望出海获得订单,但对美国的信用实在不抱期待。几个因素一叠加,我们给美国留下的产能就不足了,美国病人就无药可治了。
传统药如此,那创新药呢?中国已经成长为让美国不容小觑的医疗产品和技术输出国。
2023年,中国的生物医药授权交易已经稳站全球前二,超过了传统医疗研发巨头欧洲,甚至已经相当于欧洲和日本之和。从趋势上看,过去5年中国企业授权交易金额的增长率,是全球同期数据的10倍以上——欧美的有识之士,都在购买中国生物医药的授权。
就连医药研发,美国都完全没法脱离中国。无他,唯产业关系耳——医药研发需要大量生命科学相关的博士人才,去哪能找到呢?只有中国,唯有中国。
此消彼长之下,美国传统药没了生产能力,创新药被中国迎头赶上,药品短缺并不是偶然。
失灵的美国医疗体系
奉行自由市场经济的美国,政府在医疗体系管理和监督中严重失能。医生、保险公司、药厂、医药保险管理机构,这四类玩家互相恶斗博弈。联邦政府在与每一类玩家打交道的时候,都存在着致命的管理缺陷。
美国的医疗体系,现在就像无数患者一样,“被扔在病床上,无人看管,无人照顾”。
白宫管么?4月,白宫发言人称,美国将在未来10年支出33-51亿美元,来帮助解决药品短缺问题(咳咳,这个金额只相当于美国2024年军费的0.3%)。当记者问到“白宫将具体怎样使用这笔钱”时,发言人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只是强调“该提案需要国会批准和拨款”。
食品药品监管局管么?连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的局长都说,现在只能靠“给制造商打电话,要求他们增加供应”。FDA这条线靠不住了,还是得自救。
美国的民间机构更是无力回天。上面我们提到的美国卫生系统药剂师协会(ASHP)首席执行官愤怒地表示,很多应对药品短缺的建议他们都和联邦政府提了,结果没得到足够的重视。连他们都认为,美国医疗供应链烂透了。
底层普罗大众,对于药品短缺有办法么?美国医疗市场作为全球最大的医疗市场之一,这块肥肉谁都想染指,这不是美国平民能解决的问题。
在2010年奥巴马医改之前,美国医疗市场一向劫贫济富,贫民没有医保,有医保费用也是极其高昂,而富人却能享有最良好的医疗保障。于是民主党推出了“奥巴马医改”,以“造福大众”的名义,但大量中产阶级表示,奥巴马医改只是从中产阶级圈钱而已。特朗普一上台就试图取消这个所谓的“平价医保法”,但又受到了党争的掣肘。
于是,在两党无尽的撕扯中,美国的医疗问题,从“历史遗留问题”,拖成了“期待后人的智慧”,最终留下了治不了的烂摊子。
当然,他们也会自我美化。一个问题没人管,那就相当于没问题。
在美国,医疗是门生意,可以治不好病,但必须捞够钱
美国的医疗市场,是个连美国政府、美国两党都很难伸手进来的市场,因为其中涉及了美国资本市场上,势力最大的团体之一——保险公司。
老墨以美国最大的两家健康管理公司——联合健康集团和凯撒医疗集团为例,来看看美国的保险集团是如何将医疗和保险捆绑,把平民的健康管理变成赚钱机器的。
排名第二的“凯撒医疗集团”,诞生于1945年,是美国最大的整合医疗服务系统之一。
这个凯撒医疗集团就是典型的、公知口中的“医生集团”。集团拥有1200万会员,2.3万名医生、39家医院和超过700家诊所。会员患者可以向集团预约,自行选择在哪个医院问诊、检查、治疗。
医生并不归属于哪个医院,而是归属于这个类似于“工会”的集团。去哪个医院坐诊,也取决于医生自己。这就意味着医生完全可以在多家医院反复横跳,只要他想去的医院在集团内部。
起初,这样类似于医生工会的团体,确实也起到了“救死扶伤”,“同时服务医生和患者双方”的作用。但别忘了,这是美国,“大资本”闻着味就来横行霸道了。
原本的医生工会,逐渐转变成了保险公司,凯撒医疗的结构也转变成了保险、医生和医院三者形成的体系:
图:凯撒医疗商业模式,信息来源:海通证券
这个时候,包括凯撒医疗在内的众多医生集团,核心是什么呢?就是中间的保险机构——支付医疗保险。
你就是会员,就可以享有优秀的医生、医院和相应的医疗服务;不支付医疗保险,那就等死吧。
在这个体系下,美国的大资本,实际上对民众造成了三重剥削。
宏观层面上,医疗保险形成了庞大的保险资本。可能很多读者对于“保险资本”还不是很了解——这可以说是金融资本里,最顶级的形式之一了。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其实就是个保险公司。
保险公司的负债,或者说“责任”,往往是长期的。养老保险、健康保险等等,今天购买,可能几年甚至几十年之后才需要保险公司付出资金。而与之配套的,保险资本收来的钱,就可以进行长期投资。所以在美国金融市场上,保险资本一直是最重要的力量之一。2023年,美国保险市场的净保费收入达到2.02万亿美元(约合14万亿人民币)规模,仅仅是美国保险公司的“收入”,它们能控制的资产规模可想而知。
这也就是为什么,美国的医疗保险集团会一直阻碍美国的医疗体系改革,而且他们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自己的蛋糕!
患者层面上,高昂的保费和医疗费用,实际上断绝了劳苦大众获得良好医疗服务的可能。我们看到的表象是,美国人滥用抗生素、滥用成瘾品;它的实质是,美国的工薪阶层交不起高昂的医疗保险,不得不用止痛药这些廉价的“自我诊疗”。2023年,美国人均医疗费用达到1.3万美元,约合人民币10万元!每一年、每个人10万元的医疗开销,这根本不是工薪阶层能承受的。
患者可以绕开医疗保险集团获得健康服务么?怎么可能。前面10大健康管理集团,市占率达到了55%,它们形成的寡头,是普通居民绕不开的。如果医生不加入这些寡头,他们又如何不受歧视呢?
在医生层面上,保险资本则带来了第三重的剥削:只有愿意加入这些利益集团的医生可以获得工作,只有能给集团提高医疗收入、降低成本的医生,能够留在这个寡头体系内。
为什么美国的药品短缺,一线人员都知道,但是没人能管?因为从医学院、研发机构,到医生、药品流通,都被掌握在美国的保险资本手中。
只要能给保险资本赚钱,美国民众的生死,资本家是不在乎的。
这幅漫画老墨认为很形象,这可是美国人自己画的。
这种情况,在联合健康集团出现之后,达到了高潮。
美国第一大医疗管理集团“联合健康”,成立于1977年。当时美国政府正在进行医保改革,推出了臭名昭著的医疗管护法(HMO法案)——名义上是支持平民的医疗管理和养老保险改革,但一众类似于佩洛西这样在政府内部的掮客推动下,内部人组成的“联合健康集团”诞生了。它不单纯是个保险+医生集团+医院的模式,更是融入到了美国医疗和保险的方方面面:美国政府要求公司给职工办理医疗保险,它便与雇主合作,攫取这部分收入。
截止到2023年,超过5000万人在给联合健康集团交费,让它的收入达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2.6万亿人民币的规模;它的利润达到了近1600亿人民币,在美国股市上排名第14。
图:联合健康集团商业模式,信息来源:公司年报、平安证券
如此一来,美国“无药可治”的根本原因才算被揭示出来——表面上看,是脱钩带来的作茧自缚,是医疗体系内部混乱,但实际上,是美国医疗保险大资本家对整个医疗健康产业链的控制。
正是这种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国家,才让自己成为21世纪的“北美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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