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眼睛”视野下的抗疫中国

——方方们的公知话语逻辑

宪  之

　　谈方方 《日记》，不由想起多年前的一句经典话语——“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无论从社会影响和历史地位言，它并不比《软埋》和《日记》逊色。

　　“黑色眼睛”应运而生，上世纪70年代末，正是“历史终结”的鼎盛年代，自然而然地成为时代强音，在“重写”的文学史上，作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依然与作者的巍巍高冠一样未曾动摇。

　　经典就是经典，30年过去了，“黑色眼睛”依然是我们理解《日记》的最好话语坐标。

　　武大的一位教授就说：“方方独具慧眼，给身处黑暗的人们带来的光明。”

　　一句话，作者用“黑色眼睛”通过抗疫以表现他心目中的中国社会， 这就够了。

　　“一唱雄鸡天下白”的历史被颠覆了，从此，“一代人”的话语里，“黑夜”成了革命年代的象征，“专制”造就了 “黑色眼睛”，如今，他们要埋葬“黑暗”走向“光明”——“灯塔”照耀的“光明”了。

　　40年了，历史虽未完全“终结”，“光明”却也部分实现。俄罗斯、乌克兰、中亚、中东，数以亿计被“专制”奴役的众生，业已沐浴在美国灯塔赐给的阳光雨露之中。冥顽不化者如中国和朝鲜，光明再现遥遥无期，方方们能不痛心疾首扼腕叹息吗?

　　不过，就个人而言，他们倒也 得到了自我实现：“黑色眼睛”作者在道归西天之后，诗星坠落落天平洋的一个小岛之上;《伤痕》文学的命名始祖，也在灯塔国的拉斯维加斯赌城找到归宿，修复了自己的心灵创伤;方方虽未得问津诺奖，却也晋身省级作协主席，成为名重一时的文学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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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黑色”辉煌未久，“历史终结”就被历史“终结”了。在国内，随着毛泽东热的兴起，“黑色”的辉煌也开始此长彼消。到了本世纪，“不忘初心”的声音响起，与民间的毛泽东热呼应，更令“黑色”风头大减。虽经30余年经营，有着内外强势资本的支撑，公知势力盘根错节遍布朝野，但一元独大、不可一世的时代，毕竟有点昨日黄花了。

　　晨光微熹初露，就刺痛了“眼睛”，他们五内不畅纠结愤懑，再也找不到“东方风来春满眼”的感觉，“昨夜西风凋碧树”的颓丧，化为怒火淤积心中，用“黑色”叙说眼前世界，自然成为宣泄的最好选择了。

　　在方方兴致勃勃地构筑“黑暗”武汉工程时，她做梦也没有没有想到，不到两月时间，作为与黑暗对照的灯塔天堂，真的坠入地狱。历史的反转太富戏剧性，太出人意外了。无论特朗普还是中国公知，他们这个自打自的嘴巴，打得太响亮了。

　　一位网友仿方方日记代美国公知拟写了一封给特朗普的信，读毕不禁使人哑然失笑。建议方方去西方朝朝圣，再给我们奉献一部《纽约日记》《伦敦日记》或《佛罗伦萨日记》，那一定会比《武汉日记》更出彩!

　　叙事话语无需多少改变，换一下叙说着客体就行。

　　封城剥夺了神圣的自由，不人权，已无新意。

　　“二十天的延误，二十天的隐瞒，带来的灾难当然不只是死亡一件事”，现在看未免保守。2019年8月,美国就关闭了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到3月25日后单日新增确诊一直破万，特朗普开始焦头烂额了——延误隐瞒何止20天。

　　“专制”的中国，十天建起方舱医院，集举国医疗精英 ，收治危重病人，不论贵贱贫富，一免费律收治，无数事迹可歌可泣，这些都 不“人道”。美式的富豪权贵“先检测起来”，西班牙式的65 以上不上呼吸机，英国和北欧“四不”式的“群体免疫”，物竞天择自生自灭，才是人权人道的范儿。

　　“但这一次灾难，对于早期的感染者，不止是死亡，更多是绝望：是呼救无用，求医无门，寻药无着的绝望。病人太多，床位太少，医院也猝不及防。剩下的，除了等死，又能如何?多少病者都一直以为岁月静好，有病看医，毫无死亡的心理准备，更无求医不得的人生经验。他们死前的痛苦和绝望感，比深渊更深。”

　　作协主席到底不同凡响，居然能够预见两个月后西方天堂的残酷现实，借以超前表现中国!

　　是现实主义，也是超现实主义，观察和表现，俱不同寻常。

　　“黑色”的想象力毕竟有限，仅仅两个月，“光明”世界变成“震中”地狱，英国航华机票因为精英疯抢涨到15万元，依然一票难求——这世界，也只有中国最安全最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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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公知是与资本权贵同步走上历史舞台的，他们肩负着鸣锣开道、造势论证的历史使命，其贡献早名垂青史。

　　有意思的是，方方在日记中居然以救苦救难的菩萨出现，开始为活该被淘汰的低端芸芸众生请命追责官方了：

　　“湖北官员的表现其实是中国官员平均水平的表现。并不是他们比其他官员更差，而是他们的运气更差。”

　　“一场疫情，暴露出无数众生相，暴露出中国各地官员的基本水准，更暴露出我们的社会疾病。这是比冠状病毒更为恶劣更为持久的疾病。而且看不到治愈期。因为没有医生，也无人愿治。”

　　“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若撇开出处，你会以为这口气大概出自“极左”之口呢。

　　“不忘初心”，大力反腐治贪、整治下舆论环境，在方方们的眼里是“走回头路”了，“光明”消退“黑暗”重来了，中国的体制劣势，“比冠状病毒更为恶劣更为持久的疾病。而且看不到治愈期。因为没有医生，也无人愿治”了。

　　这些黑化，许多文章都做了令人信服的批驳。这里想补充一点：方方猛烈攻击的官场痼疾，正是他们们三十年不懈努力悉心建树的硕果。

　　毛泽东时代中国曾创下史无前例的清明政治和廉洁吏治，为了永葆这清明不变，老人家后半生作了不懈努力，即使“拥护的人不多”也不放弃。这努力，在传统话语里叫反修防修，通俗表述就是反腐，但在精英公知的坐标里，则叫“整老干部”和“浩劫”，是 “极左”和“民粹”，艺术的象征是“伤痕”和“牛棚”。为此，他们血泪控诉了三四十年，至今未见罢手。

　　如今，历史已经为老人家的论断做了无可辩驳的论证——苏东的垮台不是来自党内吗?

　　历史的颠倒必然导致生活的颠倒，否定毛泽东后腐败的泛滥，实在是历史的必然。

　　不是说“腐败是改革的润滑剂”吗?反腐了，改革列车如何运行?

　　同一张嘴，“润滑剂”转眼就变成“体制痼疾”。

　　方方们不能太健忘。

　　作家也好，主流经济学家也好，他们的逻辑和伎俩如出一辙。

　　开始时，他们告诉大家，公有制是大锅饭铁饭碗无效率，“一包就灵”，才能“完善社会主义公有制”。

　　“一包”之后，厂长的腰包是鼓起来了，工人们的腰包却瘪了下去。

　　经济学家们又说了，得“一股就灵”、MBO、学习美国现代企业制度。

　　人们看到的是，随着“国退民进”深化，腐败愈演愈烈。

　　这时经济学家们图穷匕见了——都是产权不明晰造成的，人间正道私有化才是根本。

　　归根结蒂是体制问题。

　　体制到底怎么解决?委婉点说，是普世化;说破了，就是改旗易帜。像想乌克兰和俄罗斯一样。

　　懂得经济学家的反腐逻辑，也就明白方方的反腐指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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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官方，方方的追责也涉及到专家。

　　“比较好玩的是，以前甩锅，是官员甩专家，专家甩官员。现在好，全都可以一齐甩到美国去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美国抱屈。水流万里归大海，是中国公知的根。

　　是的，“二十天的延误”，有关专家是不能辞其咎的。

　　不过，若追本溯源，这正是颠覆毛主席的结果，与腐败泛滥一样，精英公知几十年的颠覆功不可没。

　　整个抗疫过程中，广大科学界特别是医学界的专家们，遵循毛主席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为名不为利为祖国为人民，救死扶伤实行革命人道主义，发扬白求恩精神，再现了毛泽东时代的光辉风范。这是中国顺利战胜疫情的保障，它是西方国家所无法“抄作业”的。他们谱写出的英雄篇章，与“日记”属两个世界，方方们鄙夷不屑，又不能理解。

　　反其道而行之也有，不过很少。

　　居决策高位却不负责任，有意无意的误报，导致“二十天的延误”，责任能推脱得了吗?

　　比起千百万人健康悠关的大事，占有资料和到西刊抢发论文更为重要。

　　归根结底，来自精致利己主义和崇洋迷外的三观塑造，而不是“体制”痼疾。

　　病毒研究和转基因研究中的不对称合作，美国多年非法大量采集中国人血样基因畅通无阻，“中美合作”中，我们的专家有多少主体主权意识?有幸为美国效力即受宠若惊，视为享大名获大利的机遇捷径，自然全心全意奉献——这就是公知们几十年创设的生态环境。

　　许多现象令人费解。

　　比如，海外已有学者提出冠状病毒不可能自然生成了，科学问题慎重为好，而我们专家依然故我，忙不迭甩锅蝙蝠，为源自中国说作证。

　　美国军运会人员的流行病考察，包括美国在内的海外专家未曾放弃，中国相关医院不考虑彼时是否具备排除误诊条件，匆匆宣告疟疾结论，是否操之过急?

　　不是追责，有点不解。

　　上世纪50年代初的思想改造运动，以抗美援朝的胜利为标志，破除了根深蒂固的崇美恐美观念，那次教育取得完胜。这些，后来都成专制整人的罪状控诉至今。被颠覆的又颠倒过来了，崇美恐美崇洋迷外乃蔚为风气，至今仍主导者时代潮流。如果追责，就得本溯源。

　　方方式的追责是倒打一耙，与美国诬称“中国病毒”如出一辙。

　　幸好毛泽东没有被彻底颠覆，一场关乎民族兴衰的抗疫大战，更起到醍醐灌顶的唤醒作用，遂使钟南山、李兰娟、屠呦呦等，进入钱学森、李四光、郭永怀、邓稼先等光辉行列，成为中国爱国知识分子的典范。

　　作家，“眼睛”不能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