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乾生 李寿昌:阿里巴巴《隐》剧镰刀割向谁?
看看这两个截图吧,这是随便截图两张。成千上万铺天盖地的轰炸式宣传,把《隐入尘烟》这部电影推向了网络舆论的最前线。
谁是麦子?
谁是镰刀?
谁在割麦子?
为啥要忍受被割的命运?
这部片子以耸人听闻的故事,传递了一个强烈的理念。
若无剧透,走进剧场的观众不知道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疑似解放前的一个悲惨故事。然而导演一遍一遍地告诉你,故事发生在当下——只有发生在当下,朝着脱贫工程啐唾沫,才会产生最好的抹黑效果。
对很多人而言,故事片就看故事。
这部电影故事讲的好不好?
好。这是必须承认的。
首先这是个爱情故事。在消费主义的爱情,物质性的婚姻面临死亡的时候,人们对爱情本身的渴望,内心深处生出的朴素情感,在一对贫贱夫妻演绎的爱情故事中找到了真谛,男女主人公没有说一句谈情说爱的话,但彼此帮衬,灵魂相通,那种久违了的温情让心软的观众留下了热泪。
其次这是个弱者的故事。两个与世无争逆来顺受的人,任凭命运摆布,根本不晓得抗争,好像被人家欺负惯了,他们连一头毛驴都不如(女主人公的台词)的生活,引来善良观众同情,从而引发对现实的不满。
第三,这是一个当下正在发生的故事。政府在农村的各项政策,到他那里都拐了一个弯儿,都被别人做了手脚,他们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他们总是被人戏弄,政策在他们那地方塌方了留白了,一粒幸运的雨点也没有洒到他们身上,导演安排两个人走向死亡,草草地来到这世界,草草地结束人生,观众心里边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走出影院,不免怀疑时代,甚至怀疑人生。
昨天陈先义、史林、胡必成同志的文章追问,改革开放40年之后的中国农村是这样吗?扶贫取得巨大成就之后的中国农村是这样吗?
即便是有这样的人家,为什么你单写了这一个?写这一个也没有关系,为什么是在外国人看中了他的价值,并连续发奖之后出口转内销?还差几天就开大会了,为什么赶在大会之前网络上能够掀起如此集中的鼓噪?
我也很想知道,阿里巴巴影业等机构这股宣传声浪仅仅是因为片子拍得好看吗?仅仅是因为海清在老乡家里体验生活所造成的反差引发人们的好奇心吗?这样铺天盖地的宣传效果出多少钱才能达到?会有人告诉我们真实的支出成本吗?出口转内销的套路贷,最初的顶层设计是由什么人完成的?
由此联想到柴静做主持的那部48小时火遍全网鼓吹国企解体的环保记录片,由此联想到敲打国家政治制度的《方方日记》形成现象级传播,由此联想到瑞典文学判官们特别垂青的某作家描写中国农村满满仪式感专吃3岁男童的作品直到今天不允许反思和批评,我们不能不多个心眼儿。
大概没有什么会议,会比最近将要召开的世界上最大政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更重要,在这个大会之前制造一些堵心的事件羞辱执政党,是所有的海外敌对势力梦寐以求、身体力行的。
尚没有证据证明这部作品从一开始就服从这样的顶层设计,但最近令人瞠目结舌的互联网事态,让人们清楚地看到了中国的敌人实现了他们的目标。
很好奇,彼时,院线电影那个龙标《隐》是怎么拿到的,更好奇这部电影通过的时候,我们的专家与官员依据什么样的标准写下一连串的OK,把这部作品送入院线?如此仇恨扶贫工程的作品,取名《隐入尘烟》,其实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根本不用洛阳铲儿,搭眼儿都能闻见如同女主人公那尿失禁的味道。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它就通过了,它就神气活现地上演了。如今都讲究透明,讲究追责,哪些专家参加了审片?最后签字的是哪位长官?我们不需要问个究竟,查个明白吗?一本正经的专家阅片审读报告,现在放出来让大家瞧一瞧好不好啊?在意识形态的问题上守土有责的专家长官们,你们工作那么努力,让大家看一看你们到底是谁,也许有人要给你们记功。
曾几何时,中国地下的影视作品层出不穷。基本的套路就是自黑,专写中国人的疮疤、黑暗、专制、独裁、变态、野蛮……总之,越是离奇荒唐,越是惨无人道,越是暗无天日,越有希望得到洋大人的嘉奖。当年大红大紫的那某些个导演如此,后来头像雕塑放在上海街头的某位作家也是如此。
毕竟这是10年前的事儿了,这10年情况好了一些,据称因为我们有体制自信、政治自信、道路自信、文化自信了。 当年那些大红大紫的头像雕塑放到上海闹市的,也已经众神归位了。然而先到国外寻求洋奖的地下作品依然汹涌不绝,正因为有前面大红大紫的榜样,许多没出名的导演坚持要把出口转内销的套路无限复制进行下去。
《隐》剧一口气拿了三个洋奖资质,于是神气活现地进入了国内的院线,我们负责审片的专家和长官们,是因为国外的洋奖让你们眼花缭乱,不得不给通行证呢,还是因为赶巧你们的标准与洋大人的标准高度一致十分默契,统属普世价值?
价值的问题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有没有可能执行这样一个纪律:凡是把恶心中国的作品拿到国外,包括那些获奖的,一律不得在国内院线(包括网络)再行播出,如果执行这样的纪律,可能会得罪谁?这种人不敢得罪吗?
据说洋大人还给钱呢,还给导演基金呢,拿了洋人的钱拍摄恶心中国的作品,那就不是播出不播出的问题了,而是必须列入打击的范畴。
专家也罢,电影审查机构也罢,要你们摆个桌牌正襟危坐干嘛使的?白细胞吗?至少要是个中性、嗜酸性和嗜碱性粒细胞。作用之一是当细菌侵入,形成病灶时,伸出你们的大钳子形成夹角,把细菌吞噬掉,形成吞噬体。但见今日你们如此麻木不仁,要你们有什么用?耗子给猫当三陪,你们还真就受了,这中间有没有被围猎的情况发生?
包括干部驻村帮扶在内,中国推进实施精准扶贫十大工程,现行标准下9899万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832个贫困县全部摘帽,12.8万个贫困村全部出列,你们偏偏找出来一个左手不停发抖,遗尿症一身骚臭的女人栽在沟里淹死,周围大堆人没一个肯施救,然后把它发酵成一段命运交响曲,放在大会前面反复播报。这不是诚心恶心人吗?而这一切却是以合理合法的,甚至是以主流媒体引领的方式实现的,尤更令人感到后背发凉。
最后再说两句话。
一句话,自然界出现毒草并不奇怪,问题不在作品本身,而在于作品的遴选机制鉴别机制。
另一句话,打着普世价值旗号的西方的意识形态,迷惑了我们体制内外的许多人,这个时候有必要重温一下毛主席的教导: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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