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学者认为:骂义和团的公知全是贱骨头
西方学者认为:骂义和团的公知全是贱骨头
生民无疆
当年,为什么闹义和团?这个问题似乎很复杂,其实,非常非常简单。
下面说的一些事儿,如果是其它某宗教在罗马教廷周边这样干,天主教徒们又该如何?
1842年,清政府慑于洋大人的枪炮,被迫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自此,耶稣的传教士们开始闯入中国的各个角落,进而成为近代中国社会中一股特殊的邪恶势力。
洋教士们发誓:要在中国“每一个山头和每一个山谷中都设立起光辉的十字架”。
如果以为耶稣的传教士们在中国仅仅是传教,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些传教士的祖师爷,便不是专业的传教士。
鸦片战争前后,第一个来华的西洋传教士是马礼逊(RObert Morrison),英国伦敦会传教士,他于1807年抵达广州。千里迢迢来中国的原因,用他们自己的话:
【“与其说是由于宗教的原因,毋宁说是由于政治的原因”。】
他的儿子,出生于澳门的小马礼逊,是林则徐眼里“最坏的人”。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不仅为英军出谋划策,为英军当间谍,在英军侵略的过程中和中英谈判时,一路帮助英军敲诈勒索,干尽了坏事。1842年,他获得了回报:被任命为香港立法行政委员会委员兼香港殖民政府秘书。不过,老天有眼,1843年,这恶棍便因疟疾死于香港,终年29岁。对此,璞鼎查伤心不已,说这是“国家的一大灾难”。
紧随马礼逊之后的裨治文(Elijah Coleman Bridgman),是美国基督教美部会(后称公理会)派往中国的第一位美国传教士,于1830年到达广州。当时,在广州的外国传教士只有英国伦敦会的马礼逊一人。早在裨治文离开美国前,上级就要求他凡事向马礼逊请教(组织严密吧)。裨治文到广州后,立即拜马礼逊为师学习汉语,并执行相应的指令。1832年5月起,根据马礼逊的要求,裨治文开始主编一份英文的月刊:“The Chinese Repository”,一般译作《中国丛报》或《中国文库》。鸦片战争之前的几年间,《中国丛报》使出吃奶的力气,研究、论证了中国军事力量不堪一击,积极鼓吹对中国发动战争:
【“如不(对中国)使用武力,就没有一个政府与之保持体面的交往”,“采用低声下气的请求,我们必将一无所获;倘若我们希望同中国缔结一项条约,就必须在刺刀尖下命令它这样做,用大炮的口来增强辩论”。】
随他们之后的传教士,同样是无恶不作,终日忙于走私鸦片、巧取豪夺、充当间谍、收罗亡命等等。在列强侵略中华的过程中,洋传教士们,一直扮演着极其恶劣的角色。
专说山东。众所周知,山东是孔孟故里,是中华民族的精神之都。
截止到1900年,山东全省,无处不是洋教士们的据点。他们把山东分为北境、南境、东境三个教区,108个州县中,有72个有基督教会的活动,“共大小(教堂)一千三百余处,教士一百五十余人,各洋人文牍、函电几无日无之”。
山东原是受法国保护的天主教方济各会的教区,德国在荷兰史泰勒成立了圣言会。1879年派安治泰和福若瑟两名教士来华传教。19世纪80年代,安治泰获得圣言会主教教职后,一方面,大量招致大批德籍教士来山东,另一方面,吸收山东的地痞流氓入教,扩大圣言会在山东的势力。
安治泰通过德国使馆,于1893年迫使清政府授予其三品顶戴,次年改授二品顶戴,在政治上与中国的总督、巡抚平行。
1896年,安治泰就怂恿德国瓜分中国。他“激烈地要求政府为教会的利益做一次有力的行动”,为此,他利用一切机会收集情报、查勘地形、了解政情民情,提交给德国政府。
德皇威廉二世说:
【“在华的天主教会,无时不受到我的支持。安治泰主教回到柏林,时常作我的座上客,他以中国的各项重要事情报告我。”。】
1897年,安治泰向德国政府“申说占领胶州是个重要关键的问题,不但有关在华教会的发展,而且有关教会的存亡”。
1897年11月巨野教案发生时,安治泰正在荷兰史泰勒,他闻讯后立即来到柏林,要求德国外交部乘机夺取胶州湾,他说:
【“我们现在应该利用机会占据胶州,它对我们在各方面是个最好的、最能发展的据点”。】
他觐见德皇威廉二世,强调胶州湾有比上海更大的发展前途,巨野事件是德意志帝国在东亚取得属地的机会。
安治泰的意见,促使威廉在11月底作出用武力夺取胶州湾的决定。安治泰在晋见德皇的同时,又写信给德国外交部,拟就了巨野教案要求中国政府赔偿德国的条款三款:
1、赔偿全部损失;
2、偿还由此产生的一切支出;
3、建两座教堂,而且每个教堂都应由中国皇帝题词“敕建天主堂”。
安治泰功劳巨大,得到了德皇威廉二世的嘉奖,巴伐利亚王室封给他贵族。
从此,德国强占胶州湾,山东有了德国大兵。
安治泰发现,山东成为德国势力范围后,山东人民反基督教的行为显著增多。
洋教士、土教民,无不插手中国官场,干涉中国内政,这在十九世纪末的中国,司空见惯,在山东更为突出。安治泰捞得二品顶戴后,命令山东各级地方官服从教堂指挥;传教士则肆意欺压人民。洋教士包揽词讼,甚至私设刑庭;武城十二里庄、禹城韩庄等百余座教堂公然购置枪炮,建立武装。
信洋教者,即所谓“教民”,本来多是一些流氓地痞,在洋教士的支持下,平时,他们便横行乡里。更有甚者,如山东省汶上县教民,在洋教士指使下,在教堂里私设公堂,欺压良善:
【“聚百余人捆缚平民,口称拿获红拳会,擅送济宁教堂,并有殴人勒索情事”。】
在处理教民案件时,地方官被迫“袒教抑民”。
极其恶劣的是,传教士竟然强行:
1、“灭我圣教”。1898年3月22日,孔孟子孙17人和山东省举人103人向朝廷呈文曰:“正月初一,德人率多数,闯入即墨县文庙,破坏圣像四体,抉取先贤仲子双眼,肆意践踏。”大年初一那天,洋教士竟然率领一群流氓地痞的教民,捣毁了文庙,摧毁了孔子像!
2、摊派差役。各教堂俨然以官府自居,“片纸下乡,中业倾产”,强迫当地百姓为教堂“义务劳动”。
3、擅自收税。如,山东邹县西南乡教堂的教士,竟然以官府自居,向当地过往的商贾,征收高额的税赋。
4、肆意掠夺。如,1861年,天主教教士江罗思,假造地契,在济南霸占十三亩六分土地和民房三百多间,强修教堂。
5、欺行霸市。如,郯县神山教堂,德国传教士戈巴德和布恩溥勾结起来,囤积大批粮食,乘粮价高时牟取暴利。
6、放高利贷。如,滕县美籍传教士放高利贷给贫苦农民,进行剥削。
如此等等。
洋基督徒自认为很了解中国,以为养一群社会渣滓,便能鱼肉中国百姓。其实,他们根本不了解中国。与奴性十足的欧洲人不一样,中国百姓一旦忍无可忍,便会产生实际行动。
于是,山东闹起了义和团。同样的原因,中国好多地方也有了义和团。于是,有了义和团运动。
洋大人坐不住了,于是组织了八国联军,发动侵华战争。
八国联军虽然打了胜仗,但是,此后很久很久,洋教士们至死不敢回到曾经作恶的“教区”去传教,那些王八蛋“教民”,更是不敢提着脑袋回归故里。
如今,某些人以信洋教为荣,尽管他的祖宗曾经是“拳民”。这,是另外的问题。
公知们以为,大骂义和团,能讨得洋大人的喜欢。果真如此吗?
我们看看洋大人是如何看待义和团的。
德国《科伦报》1900年7月7日发表题为“我们的中国志愿者”的文章,写道:
【“我们的传教士的热情对于血腥的起义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如果中国人想要派遣人来让我们皈依孔夫子的学说的话,我们欧洲人又会做何感想。对于拥有历时数千年的宗教的中国来说,今天问题是同样的;他们在与曾经在1860年焚毁了颐和园的欧洲人进行交往的过程中,也在许多其他事务方面,并没有看到什么好事。”】
次日,《科伦报》又发表文章指出:
【“定居在丹吉尔的著名美国人约翰·佩蒂凯利斯向《帕尔马尔日报》报道了已被谋害的克林德先生有关传教士的下列评论:品行端正的土著居民或者属于较好阶级的人都很少与传教士交往。投靠外国人的尽是为社会所遗弃者或者罪犯,目的在于获得外国人的保护,而为此他有时要缴纳一点钱财。”】
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的全程参与者、沙俄外交官科罗斯托维茨的回忆录《俄国在远东》说:
【“义和团的产生及其迅速发展……老百姓对洋人的积愤主要是因传教士的行为引起的,由于某些列强,特别是俄国在满洲和德国在山东的侵略政策,使这种积愤在上世纪末更加强烈起来。外国人以战略上、政治上的考虑以及以赔偿为借口,完全无视中国主权,以租借形式占领了中国的港口和大片领土。”“他们(指英、法两国驻北京公使)认为,发生这次事件的原因,与其说是由于中国人的仇恨心理,不如说是由于中国人的无知和欧洲人的过错。”】
著名的“中国通”、曾任美国驻华使馆官员、公知的洋祖师爷的费正清主编的《剑桥中国晚清史》说:
【“引起民众不满的一个共同根源是1860年以后许多中国教徒所表现的傲慢的,甚至肆无忌惮的行为。据报道,有些中国教徒穿着西装,坐着轿子招摇过市,因教堂事务而闯入衙门,或者利用他们和外国人的关系进行敲诈勒索和拒不纳税。特别令人愤愤的是,中国教徒普遍乐于依仗教会的支持和庇护,同非基督教徒的对手打官司。某些传教士(主要是天主教传教士)纵容、甚至鼓励这种行为。因为他们能够对衙门施加相当大的影响,使得有时做出偏袒基督教徒而压制非基督教徒的、是非颠倒的裁决。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到这种地步,即莠民自然要纷纷攀附教会,这便进一步加剧了中国教徒和普通中国人之间的摩擦……由于传教士及其追随者引起的疑惧和愤怒,清末反基督教的冲突极为普遍。从1860年至1900年这40年间,发生了需要通过最高外交途径来处理的数百起重大事件或骚乱,至于地方上不难了结的案件则有数千起之多。”】
《剑桥中国晚清史》承认,洋人的作恶,是导致义和团运动的根本原因:
【“半个世纪的外国人的侮辱,深深地伤害了他们的自豪感和自尊心。傲慢的公使、领事和咄咄逼人的传教士及商人,经常使他们想起中国的不幸。”】
显然,在洋大人看来:
1、义和团是:品行端正、铁骨铮铮的汉子。
2、信洋教的教民:“尽是为社会所遗弃者或者罪犯”、“莠民”。
3、洋教士:一群胡作非为者。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在洋大人的眼里,骂义和团的公知,就是:一群贱骨头。
当然,这不妨碍洋人利用公知,和抗战时期日本人豢养二鬼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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