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春秋》以史为鉴是假,灭史、乱史是真
以史为鉴、以史资治是假,灭史、乱史是真——评《炎黄春秋》今年第11期的两篇文章
忠驰
《炎黄春秋》成天忙什么呢?它打着“依据翔实史料,秉笔直书,不增美,不谥恶,求实存真,以史为鉴,以史资治”的旗号,干的却是另一种勾当:依据歪曲的“史料”,反书历史,倒书历史,对真善美的事物泼髒水,妖魔化;对假恶丑的事物涂脂抹粉,张扬美化;他们灭史、乱史、颠倒黑白,蓄意把人们的思想搞乱,妄图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凡此种种,均为其办刊宗旨。大凡对许多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颠倒歪曲,均为其办刊宗旨。大凡对许多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颠倒歪曲,回顾以往多期,事例之多,不胜枚举,兹从今年第十一期该刊中,再举两例。
(一)
今年11月12日是白求恩逝世七十周年。对于这位中国人民和青年无限崇敬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炎黄春秋》第十一期发表“白求恩孤独的异邦人”一文,本着其一贯的和人民大众感情、意志相背的立场,从阴暗的心理出发,向白求恩射去了一支支阴毒的冷箭。
在作者林贤治的笔下,白求恩成了这样一个人:他“固有的个人主义特质被掩蔽了”,“充满着一个乌托邦主义者的幻想的热情”,“不快、厌倦、悲观的情绪积累起来,完全控制了他”,“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独立王国”,在他去世的最后一年中,从“他的沮丧、绝望的心情看,他与革命的冲突,已经在一个隐蔽的精神空间中发生”,“说到底,他是一个孤独的异邦人”。
白求恩那种心里装着别人,唯独没有自己的无私精神,那种为中国人民伟大的抗日战争流尽最后一滴血的献身精神,那种在工作中一丝不苟,既严格要求别人,也严格要求自己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今天仍然鼓舞着我们。但是《炎黄春秋》施展“魔术”在它发表的文章里,几乎点墨无存。《炎黄春秋》硬是把白求恩变成了一个猥琐的、不能自拔的、充满小资产阶级阴暗、悲观、感伤情调的小人。一个伟大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竟然化身成了一个孤零零的,唤不起人们敬意的异邦人。白求恩自然不是完人,也不是神人,他有七情六欲,他身上也有缺陷,这一点也不奇怪。但他人生中基本的最光辉的一面在《炎黄春秋》的白纸黑字中消失得几乎无踪无影,这就是《炎黄春秋》的看家本领和伎俩,就是以肆意伤害中国人民心中最神圣的那份感情为能事、为自己的职责。白求恩是“众人学习的典范”吧,我《炎黄春秋》偏要往他身上泼脏水,这就让我们又一次领教了这家刊物所谓的“秉笔直书,以史为鉴”是什么货色。
(二)
这一期《炎黄春秋》还发表了思源所写的“俄罗斯走向宪政的大弯路”一文,絮絮叨叨地讲述了近百年“走向宪政”的历程,文章从俄罗斯1903年俄社会民主工党成立时发表的党纲主张宪政民主说起,说到1917年俄国布尔什维克掌权举行立宪会议,1918年又驱散立宪会议,硬说俄国宪政史的历史进程发生断裂,宪政被否定了。接着,又用许多段落和数字,说俄国经历了74年专政,在农业集体化运动和不止一次的整党运动中对农民、共产党员、军队高级干部、党代会代表、中央委员等进行了大规模的迫害和屠杀,声称:“斯大林时期所处死的共产党员是沙皇俄国处死的布尔什维克人数8倍”,说:“斯大林时期有5000万人被杀害或被判处劳改,约占苏联人口的四分之一”,然后又说到俄罗斯进入解冻时代和改革时代,作者说,只是到了1991年8•19政变以后,叶利钦上台,“俄罗斯结束专政,重新向宪政民主迈进”。而当着苏联解体,“苏联国旗在克里姆林宫黯然降下”,按作者的说法是:“经过近一个世纪漫长曲折的弯路,俄罗斯终于回归人类文明的主流,重新走上了宪政民主的轨道”。作者站在反苏立场上把存在74年的苏联看成是“漫长曲折的道路”,而苏联的解体则是“回归人类文明主流”,这个立场和西方的立场全然一致,毫发无差,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这里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在于怎么看待苏联那段历史,作者引的大量死亡,被屠杀的人的数字,大都出自西方报章,以及苏联解体前夕所谓的“民主化”、“公开性”、“不留历史空白点”的口号和“丑化历史、清算历史”的政治思潮下的苏联报刊,其中大量数字是虚构的,捏造的或者是被肆意放大了的。据报道,俄罗斯官方今年成立“反击篡改历史损害俄罗斯利益委员会”,针对当前国内外出现的大量篡改历史事实、损害俄罗斯利益的严重事件进行有力反击。确切地说,俄罗斯捍卫历史事实的行动在普京任总统期间即已开始。俄于2004年再版发行《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2007年又继而出版介绍1945年至2006年俄罗斯历史的书,明确表明了对斯大林的态度,称斯大林为“苏联最成功的领导人”等俄国教师的必读手册,俄当局还考虑通过立法将歪曲篡改苏联二战历史的行为视为犯罪并进行惩处。而对于所谓斯大林发动的“大清洗”,究竟死亡人数是多少,近年来,俄国内披露了更为可信的数字,表明“民主化”,“公开性”时期披露的那些数字被大大增加了水分。这些数字的一时泛滥,旨在抹黑苏联,抹黑斯大林,其罪恶用心已越益被广大普通俄罗斯人民所识破,在两组不同的数字面前,我们是相信谁呢?我们只能想念普通俄罗斯人经过自己比较、甄别后更为清醒,冷静的认知以及俄政府根据人民意愿,认知所采取的举措。《炎黄春秋》对某些反苏人士捏造的数字嗜痂若癖,并竭力加以扩散,扩大,他们的立场站在哪里呢?俄国对这种“纂史狂暴”视为犯罪,绳之以法,《炎黄春秋》的先生们,你们正是在参预着这种犯罪勾当,你们心里是什么感受呢?当然,对《炎黄春秋》和作者思先生来说,这一切都不奇怪。思源,即北京思源兼并与破产咨询事务所所长曹思源,从来就是一个推崇私有化的狂热人士,现在又自我揭露为狂热的反苏人士,他把这样一篇反苏文章抛向社会,真是值不得有丝毫诧异。《炎黄春秋》的所谓“以史资治”的宗旨,实为“以史资乱”,其汹汹所言者,不啻是一次极大的自我讽刺,是狠狠地给自己的脸上捆了一下响亮的巴掌。
(《环球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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