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中医药,只有插管再插管,这配不上称为“《中国医生》”
没有中医药,只有插管再插管,这配不上称为“《中国医生》”
欧洲金靴
1
电影作为一门艺术载体,最大的价值是什么?
其最大的价值,从来不是作为一个艺术器物而存在,而是作为一种政治意识承载、价值观输出渠道和资本宣发平台。
它能够潜移默化地渗透进观者的内心,改变、甚至是改造受众的三观或对于某一领域、某一事物的行业观。
这才是电影的秘密。
只有电影,集视听观感于一体,可以进行真正带有穿透性的思维漂洗。
过往我们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电影了,西方的,中国的,历史的,现代的,看起来很爱国的,看起来很红色的,乍一看主旋律的,乍一看正能量的,资本打造的,买办制作的,外商投资的,大咖站台的……
一个个都披着一层华丽且温馨的外衣,甚至能做到面子里子皆得:既能暗戳戳地把它想传递的理念给输出了,还能在观感上做到门脸绚丽。
该灌输的地方大肆灌输,该感动的片段极尽感动,让人想批评它都那么的不容易——因为会有一大票被它催泪的观众,自带干粮地替它辩护:“你是人吗?这么感人的电影你还挑刺儿?你简直是冷血动物!”
冷不冷血的以后再说,不争论,没必要。
就说电影嘛,要么虚构,要么纪实,这部《中国医生》显然是偏向后者:武汉,疫情,金银潭医院,张定宇医生(张涵予饰演主角名字的谐音、腿疾、身份、外貌都是指向张定宇)……
毫无疑问,电影《中国医生》是想成为一个标杆式的用以记录和解释武汉抗疫大业的作品。
可是,它依然是作为电影,而不是正儿八经的纪录片。
所以,这就给了《中国医生》的主创团队自己太多打擦边球、搞灰色创作、选择性摘取事实、主观陈释客观现象的自由空间。
如此一来,当被扒下外衣时,它也可以镇定自若地辩解:“我这是电影,又不是纪录片……”
比如在这部电影里,中医和中医药之于抗疫事业中流砥柱的作用,被完全地抹杀,甚至是彻底地污蔑!
2
以影片一开始母子生死分离的片段为起点,整部电影的主题基调就是“营造悲情×渲染恐慌×西医救场×暗颂西医”,如此循环往复,彼此交替。
恐慌的画面太多了,冲破防护隔离的群众、不听指挥的患者、逃离医院的保洁护工……
但是导演刘伟强却又不交代春节前后为什么那么多武汉人疯了一样地冲向医院、这恐慌气氛是谁造成的?
深冬时节本就是流感高发期,2019年冬季时武汉得流感本就有5万人、普通感冒更是10万人,2020年时被一众南方系媒体鼓动、继而疯狂涌入医院的感冒群众,数量更加无法想象。
这样庞大的巨型感冒队伍,带着恐慌攻入武汉的各大医院,医护人员和医疗物资的承载发生崩溃,这难道不是合乎逻辑的?
民众的恐惧是合理的,但是这恐惧是谁造成的?
悲情的画面则更多了:张子枫演技炸裂的哭诉,欧豪生活重压下的怒吼,老汉竖起的大拇指,快递收货站师傅给袁泉发的语音……(原谅我只能用演员名字,剧中角色印象不深)
但是大多数的观众只沉浸在泪目中,也就毫无意识地被导演带入了他想带得飞起的节奏里:竭尽全力地刻画苦难深重,从而让西医救场被烘托得无限伟岸!
像朱亚文的那一句:“你命大碰到我呀!”
西医的救世主形象,瞬间被点燃……
纵观整部影片,插管,插管,插管,永远在插管!这部电影到底是叫《中国医生》还是叫《插管医生》?
中国医生行医都是只能用插管的?只能用有创呼吸机的?只能用ECMO的?只能进ICU的?
不搞这些,中国就没有医生了是吗?中国抗疫就要垮掉了是吗?
不好意思,恰恰相反,2020年中国党和人民共同缔造的伟大抗疫事业,依靠的正是与这些重金属无关的中医药!
然而,影片不但对中医药的主力作用几乎只字不提,甚至还在好不容易提了一嘴的片段中,用尽抹黑之能事:欧豪扮演的快递小哥不慎感染,在进入中医方舱医院后接受了中医汤药治疗,结果竟然病情加重!然后被迫转入西医治疗!
刘伟强,您这是在搞笑吗??是在拍玄幻片???
3
中国人民打赢这场艰苦的抗疫战争,成为世界之异类、全球之绿洲,根本上靠的是什么?
三大法宝:举国体制动员,公有制医院,中医国家队。
前两者又可归于一点: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特别是以大大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
公有制医院的巨大作用,我简单带一笔:
纵观去年上半年惊心动魄的抗疫作战,私立医院在战胜新冠疫情中所起作用实在甚小,仅治愈了1400余人,占治愈病人2%,其余98%病人皆为公立医院救治。
以初期的暴风眼武汉为例,当地私立医院占比高达恐怖的72%。
公立医院过少,是造成武汉在疫情初期严重泛滥的三大重要因素之一(另两大因素是当地主管部门在抗疫初期官僚主义作祟,以及南方系媒体的夸张报道造成武汉民众恐慌而挤瘫了医院承载)。
根据中国非公立医疗机构协会的不完全统计,截至去年(2020)3月10日,全国共有643家非公医院参与了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一线工作,累计收治确诊病例3419人、疑似病例1627人、治愈出院1484人。
然而截止当日,我国彼时已治愈61567人——也就是说,私立医院治愈病人仅占2.1%。
北京大学教授、中国健康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李玲,曾在去年疫情被成功控制后,公开直陈:
“全国民营医院所占比例已近64%,但它只是数量很多,在床位、能力等其他方面,与公立医院比还是有很大距离的。武汉此次医疗服务整体力量严重不足,其中原因之一是武汉公立医院占比显著低于全国,2017年武汉市有公立医院96家,民营医院258家,民营医院占比72.9%,显著高于全国民营医院占比64%。”
“国家调集全国各地医务人员奔赴武汉抗击新冠疫情。面对新型冠状病毒的致命威胁,公立医院的医护人员纷纷请缨出征,奔赴武汉前线,支撑起抗疫防疫的大局,他们是新时代最可爱的人。相比之下,私立医院的医护人员,龟头缩脑,应者寥寥,有的私立医院干脆关门停诊,以逃避责任。有的私立医院在不承担患者救治任务的情况下,居然和公立医院争抢医疗物资。”
………
党的领导与中医药的贡献,任何想要反映武汉抗疫、反映中国抗疫的作品,只要不同时体现出这两点,那么就一定是夹带私货、罔顾事实的劣质产品,无需争论。
关于党的领导,《中国医生》还算靠谱,虽然也是一看便是明显受到了某些“点拨”,所以会在影片部分地方加入中央在一些关键节点的指示。
可是非常尴尬的点在于:制作团队既然都使用了“大年初一当天党中央召开防控会议、大大作出指示”这一素材,怎么却不干脆给出大大做出了什么样的指示、从而使得中国疫情形势开始转危为安呢?
OK,《中国医生》不敢说不便说不想说的,就由我来说吧。
4
去年1月25日,大年初一,大大召开最高层核心会议。
除了专门听取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汇报之外,直接做出指示:“要不断完善诊疗方案,坚持中西医结合,尽快明确诊疗程序。”
回过头看,这是一针强心剂!
在这次会议之前,一个“权威声音”依然坚称要“等待特效药物”,并说“疗效要等待进一步观察”……
可是武汉人的生命禁得起等吗?
十七年前的非典,等来“特效药”了吗?
当年那场非典就曾因为西医西药治疗效果不佳,钟南山曾请来中医帮忙(见钟南山参与写作的论文《71例SARS患者中医药介入治疗的临床研究》)。
钟医生彼时请去了中医科的潘俊辉、杨辉、喻清和、王峰、邱志楠五位中医专家,中医药介入治疗的71例SARS患者,治愈70例,只死亡1例。
中医专家组将 SARS分为3期,按中药辨证方、中药针剂、中成药配合西医治疗。
结果:中西医结合治疗71例 SARS患者,死亡1例 ,死亡率 1.4 %,平均退热5.7天,平均住院27.1天。
而钟医生总共治疗88个病人,死亡人数竟然达到了10例(使用纯西医治疗的17例,死亡9例,死亡率53%;中医药介入后参与治疗的71例 ,只死亡1例 ,死亡率 1.4 %)。
可以说,2003年就是中西医结合,把钟医生治疗非典的死亡率从53%大幅降低到了1.4%。
那时的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在邓铁涛老中医的带领下,在非典中创造了“医护零感染、病人零死亡、零转院、零后遗症”的医学奇迹,震惊全国、也震撼世界。
2003年2月11日,《羊城晚报》发表文章《中药综合治疗初见成效》;六天后,《羊城晚报》又刊登文章《中医治疗非典型肺炎立大功》。
去年的武汉,同样是事实迫使了这位“权威声音”的改口:“新冠病毒,没有特效药。”
还好在去年1月25日那一天,以中央的指示为依托,“中医药国家队”组建,黄璐琦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宣布出任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正式进驻武汉,短短4天时间用中医疗法治愈57人。
一天之后,张伯礼院士连夜破关入汉,次日凌晨即深入临床展开调研,制定中医诊疗方案。
同一时期,这个“权威声音”再次在远离武汉战场千里之外的地方养尊处优地传出:“不指望中医有很强的抗病毒作用”……
可是这个声音在对外时、在与欧洲呼吸学会视频连线时,又改口:“中药显示出抗病毒和抗炎有效”……
转变,也许是来自现实:
在2月12日,张伯礼率209名中医人进驻武汉江夏中医方舱医院,这也是武汉战疫中第一个中医方舱医院。
两天后,中央指导组专家组成员、北京中医医院院长刘清泉,任江夏方舱医院临时委员会副书记、院长。
两个月后,所谓的“世界神药”、首个瑞德西韦临床试验结果出炉,其13%的死亡率引发关注。
但是三天后,还是那个“权威声音”:“氯喹和瑞德西韦对治疗隐患有效…”
与此同时,武汉某位老婆娘也在微博上的《老婆娘日记》中为瑞德西韦呐喊,几乎是以声泪俱下的笔触感恩美国人、为“神药”站台。
然而,不需要瑞德西韦的中国人、中医人是怎么抗疫的?
从2月14日开舱至3月10日休舱,江夏中医方舱采取纯中医中药的方法救治病人,运行26天累计收治564名患者,截至休舱治愈出院,392人实现了两个“三个零”:
① 病人零转重,零复阳,医护人员零感染;
② 病人零插管,零有创呼吸机,零ECMO。
武汉疫情初期,重症病人死亡率高达61.5%,上了ECMO的死亡率高达95%。
而中医药介入之后,死亡率开始大幅下降。
在铁一般的功效面前,曾经对中医药有成见的金银潭医院院长张定宇,后来也主动要求给病人服用中医药——不知道为什么以张定宇为主角的《中国医生》,却不在电影里体现这一事实呢?
包括广东省中医院的邹旭教授,于去年2月15日在武汉汉口医院用针灸成功抢救一名患者;后接管雷神山C6病区,带领中医团队针药并用、救治重症危重症患者,续写了病人“0转院、0死亡、医护人员0感染、病人0后遗症”的骄人战绩。
还有叶永安教授,去年带领北京中医药大学团队驰援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入驻重症病房后即实现了零死亡。后来叶教授在总结时自信地说:“西医撑得住,中医救得活!”
此后的去年夏季,北京新发地又爆发聚集性疫情,共确诊病例335名,其中男187例、女148例,均龄42岁,平均住院日27天。
还是中医人!经56天努力,患者收治率为100%、中医药参与救治率为100%、患者治愈率达100%,医务人员实现零感染。
……………
「科学至上」,而中医药本身就是一门科学。
2019年10月,大大曾对中医药工作作出重要指示:
“ 中医药学包含着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其实践经验,是中华文明的一个瑰宝,凝聚着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博大智慧。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中医药事业取得显著成就,为增进人民健康作出了重要贡献。
“要遵循中医药发展规律,传承精华,守正创新,加快推进中医药现代化、产业化,坚持中西医并重,推动中医药和西医药相互补充、协调发展,推动中医药事业和产业高质量发展,推动中医药走向世界,充分发挥中医药防病治病的独特优势和作用,为建设健康中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力量。”
今年5月12日,大大再次在视察河南南阳时强调:
“中医药学包含着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其实践经验,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创造和中国古代科学的瑰宝。要做好守正创新、传承发展工作,积极推进中医药科研和创新,注重用现代科学解读中医药学原理,推动传统中医药和现代科学相结合、相促进,推动中西医药相互补充、协调发展,为人民群众提供更加优质的健康服务。”
5
在资本环伺、“寸流量寸金”的当下网络世界,以张伯礼为代表的中医人,能够登一次台,实属不易,也让人倍感欣慰。
随着去年一个流量并不算大的央台节目的播出,这张照片才终于于10个月之后“火”了一把。
学生偷拍,不张不扬,这是学术人的礼,也是中医人的道。
没有摆拍式的所谓“闭目养神”,也没有人尚未至战场、照片宣传就已播撒全网的舆论鼓吹,更没有口口声声说自己“淡泊名利、只知精研学术”却每隔几年就出一本书的怪态,更更更没有在伊利牛奶(赞助他500万)和白云山板蓝根(聘请他为首席科学家)的资本加持下为其产品代言的媚颜……
对比之下,张伯礼的抗疫举止真正诠释了何为“人民英雄”。
“将胆遗落在武汉”的中医人,收获了亿万人心,但却没有一座雕像。
不但没有雕像,张伯礼在《中国医生》中也仅仅一掠而过,被电影制作方给予了等同于被忽视的待遇……
只想说,不论是神药还是神像,中国人都不需要。
这世上也没有可以人造出来的舆论之神。
被资本忽视,被博纳影业忽视,被香港导演组忽视,被不知真相的电影观众忽视——然而,中医药绝不会被党中央和有良知的老百姓忽视!
就在去年6月7日,《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白皮书正式发表,其中充分肯定了中医药的巨大贡献:
张伯礼后来直言:
“白纸黑字啊,所以我在武汉说千万不能忘了中医药啊。忘不了了,白皮书都写了!”
“当时这个卫生组织来人,30多个人的专家队伍没有一个中医;看了40多个单位,没有一个中医单位;23000字的报告,不提中医药。”
“我非常的心里不是滋味,对新华社发发牢骚,让我们中医心寒,新华社给改为这个非常的遗憾。”
“但是中央大领导看到以后,批示!转天到了前线,孙春兰总理就质问他们为什么三个没有!”
“所以转天,又转一天,这个卫生部召开的新发布会,介绍中医药的经验。后来这个春兰总理在《求是》杂志上也介绍了中医药,肯定了中医药的经验,到白皮书上。”
“所以我们中医药应该说,这个发挥中医药的重要作用,全国人民看到了,这个白皮书肯定了,是吧,成为历史定论了!”
前文提到的北京大学教授、中国健康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李玲,也有过这样一段话:
“谈新中国七十年的医疗保障,要分为改革前后两个时期。前三十年我们创造了一个中国奇迹,因为没有哪个国家可以花那么少的钱,就解决了老百姓的基本医疗问题。”
“而且我们走的路,真正是一条中国道路,它改变了工业革命以后的西方医学模式。”
“西方医学模式是往高精尖走,科学技术越来越发达,医生一定要经过专业化、正规化培养。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这就造成了越来越多的人看不起病,因为个人没钱,政府也付不起。”
“而中国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农村的赤脚医生,这是中国人的一大创举。”
“赤脚医生不是正规的医生,按照今天的标准根本就没有行医的资质。”
但是毛泽东当时说过一句话:这总比去庙里拜菩萨、吃香火好,比没有好。”
“西方经济学有个理论叫‘干中学’,其实赤脚医生就是干中学的产物。用很短的时间给他一个培训,然后他就边干边学,用中医的手段处理一些常见病、多发病。”
2021年1月,加拿大安大略中医学院院长、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副主席吴滨江撰文《中医抗疫成功或重构世界医卫系统格局》。
文章指出:中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行动和取得的成效受到世界卫生组织的充分肯定,中医药抗疫或成为世界抗疫的样本;中医抗疫的成功,将会加速改变世界卫生健康系统的格局。
6
“海外跨国集团故意收买一些中国人,故意抹黑中医药。”
张伯礼曾非常心痛且愤怒地揭露过这样的事实,这些情况其实我们都能看到:
可以看看这部《这部电影》都是什么NGO组织在为它站台:
丁香医生的成色我早就科普过,但是它是腾讯喂养的,在这我发不了。
松鼠科学会、大象公会、回形针在昨天已经全部被毙,丁香医生,您继续跳,我看您能跳到几时。
从历史看,两个甲子以前的《辛丑条约》后,有一个国家的表现与其他列强不太一样。他相当的克制,甚至将庚子赔款的一部分退给了中国,用作“留学生派遣经费”和“对华安置费”。
这个国家,当然就是美国喽——也是今天丁香医生之流背后的资方(DCM资本)。
毛主席在1949年8月30日就向包括中国在内的全世界有过被殖民记忆的国家,直接点明过:
“美帝国主义比较其他帝国主义国家,在很长的时期内,更加注重精神侵略方面的活动,由宗教事业而推广到‘慈善’事业和文化事业……我国许多有名的学校如燕京、协和、汇文、圣约翰、金陵、东吴、之江、湘雅、华西、岭南等,都是美国人设立的。司徒雷登就是从事这些事业出了名,因而做了驻华大使的。艾奇逊们心中有数,所谓‘那些在宗教、慈善事业和文化方面团结中美两国人民的纽带,一直在加深着美国对中国的友谊’,是有来历的。从一八四四年订约时算起,美国在这些事业上处心积虑地经营了一百零五年,据说都是为了‘加深友谊’。”
毛主席提到的协和,就是鼎鼎有名的洛克菲勒财团在中国的手笔。
1909年,洛克菲勒第一次派出所谓“东方教育考察队”对中国医学教育机构作精细调查。
四年之后,洛克菲勒基金会成立,其在《远东的教育及其他需求》中表态:对于远东的中国教育,将采取行动,包括医学教育和建好医学院。
1914年,洛克菲勒团队第二次派遣队伍前往中国考察,考察范围锁定中国的医学教育。前后花费4个月时间,访问中国十几个城市的医学院和八十八家医院,最终总结成一份名为《中国的医学》的报告,其中包括中国卫生现状、中国本土医院和手术等十个章节。
再一年后,洛克菲勒团队第三次前往中国,6月达成协议:用20万美元购买早前由英国伦敦会与其他五个教会合作开办的“北京协和医学堂”的全部资产。
就此,新医学院定名为“北京协和医学院”,英文名PUMC(Peking UnionMedical College),成为了犹太财团在中国的第一个医学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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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爹爹在幕后操纵,买办政府在前台领略,中医药还有的活?
1929年2月23日,刚成立不久的蒋记南京国民政府卫生部,召开了首届中央卫生委员会会议。
然鹅,到场的一众“医界名流”里,竟然没有一位中医人士——然鹅之然鹅,会议的内容却是对中医展开与批判谋划。
有没有1938年慕尼黑会议的味道?
最终,大会以“一两个抱怀疑态度外,其余是满场一致同意”的结果,通过了由余云岫等炮制的《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之障碍》提案。
其大致观点为:旧医理论皆为凭空杜撰,旧医脉法自欺欺人,旧医不能预防疫病,旧医学说阻遏科学化,所以,要从根本上破坏它,对它来一次彻底的“革命”!
当时逼得全国医药团体代表,携怒火去南京请愿……
感谢毛泽东与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吧!
毛主席带领中国人民的成功建政(也是共产主义的一个高峰,欧洲和亚洲出现了两个强大的红色政权)将野蛮人阻隔出中国大陆的同时,也让它们不得不调转炮口:洛克菲勒家族于1952年创办人口理事会,并在波多黎各进行了节育实践;1961年,洛克菲勒三世向联合国粮农组织发表讲演,认为“人口增长是当今社会仅次于核武器控制的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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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70年代,洛克菲勒家族和曼哈顿银行集团联手,掌控了全美半数以上制药业,包括:ICI、施贵宝、百时美、怀特霍尔实验室、保洁公司、罗氏、赫斯特、拜耳集团。
至于中国自身,有一点要看到,汉奸是一直存在的,斗争从来不可停止。
在新中国建国初期,咱们都能出贺诚、王斌这样的“中医黑高官”,可想而知现在了…
1955年,中央在《人民日报》上开展了批判卫生部错误做法的宣传报导。当年8月22日《人民日报》发表了朱莹署名的《〈健康报〉批判王斌在中医问题上的错误思想》的报道,一时间捍卫中医的呼声响遍全国。
贺诚(时任卫生部副部长)后于1955年11月19日在《人民日报》也发表了题为《检查我在卫生工作中的错误思想》一文,旋即12月2日,《人民日报》又刊登了任小风的文章:《批判贺诚同志在对待中医政策上的错误》。
通过对贺诚、王斌的批判,以及对他们给予撤职的处分,说明以毛主席为代表的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是绝对不允许对中医药进行灭杀的,尤其反对国民党遗留下来的“买办思维”、“拉拢国际资本”的卖国投降主义。
三十年之后,1980年和1982年卫生部在中医及中西医会议和衡阳会议上,两次提出了“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三支力量都要大力发展,长期并存”的方针,并得到中央同意。
加之以吕炳奎为首的中医界的力争、使国务院在1986年同意设立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这在当时本是中医为争取独立行政权的有利武器。
然而!国务院虽明确规定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是国务院直属机构,但是却交给卫生部代管……
这又使得中医为争取独立行政权的努力前功尽弃,致使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形同虚设。
同时,还形成了卫生部机构的重叠设置,如局和部都有“医政司”、“科技司”、“外事司”、“办公厅”等等,至于中医药管理局,其根本没有权力去行使中医的行政权。
傻白甜地搞“不争论”、什么都放开,甚至让西方资本去染指中医药,那么蛀虫们大快朵颐以及中医药被瓦解蚕食的速度的程度,都超出想象。
7
2019年5月25日,在瑞士日内瓦召开的第72届世界卫生大会审议通过《国际疾病分类第十一次修订本(ICD-11)》,首次纳入起源于中医药的传统医学章节。
这一变动,意味着中医在全球范围将会成为主流疗法。
这些年来,张伯礼们在努力捍卫,作为受益者的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舆论场是一片没有硝烟的战场,我们不去争夺,反动派就会进逼乃至占领。
去年2月18日新冠疫情最严重时,钟医生曾在距离武汉战场千里之外的广州举办的发布会上表示:“一旦有一些证据的话,中药是可以放心用的,特别是一些早中期患者。”
可问题在于,西医西药的效果可以在实验室来验证,而中医中药却不能。
因为中药不是靠其药物的化学特性直接与病毒发生作用,而是靠药物的物理特性来调节人体机理与病毒发生作用。这种作用只能在病房里来验证、只能在实践中来验证。
于是在次日,即去年2月19日,广州市再次召开了一场中医药为主题的新闻发布会,2003年前抗击非典的“英雄医院”——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其主任中医师林培政,对钟医生的论调做出了精彩回答。
他说:“中药起效的原因绝对不仅仅是抑制病毒,可能在阻断病毒感染、调节免疫反应、截断炎症风暴、促进机体修复等多个环节起到作用。”
这里,林培政大夫承认存在质疑很正常,紧接着用“虽然……但……不仅仅……可能”一系列词汇,不但肯定中医药已被证实可以明确抑制病毒,而且可能在截断炎症风暴等多个环节起作用。
无意掺和中西医之争,治病救人无高低之分。
但是,一切要用事实说话。
只会插管再插管、张口ICU闭嘴ECMO的西医,同样为抗疫贡献了有限的力量,但显然撑不起“中国医生”这个分量十足、涵盖广阔的名头。
跋
《中国医生》这部电影当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比如有一处就是十分之亮点(只不过我不认为这是制作方有意为之,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不经意间将事实情况拍摄出来罢了)。
这个事实就是:以西医治疗为核心的医院病房内,血腥浓郁,气氛肃杀,患者情绪消沉,医生紧张躁动;而以中医治疗为核心的方舱医院内,却是歌舞升平,其乐融融,广场舞与大联欢起此彼伏,孩童追逐嬉戏打闹和大人互相鼓励安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景。
革命是充满了艰难险阻的,但是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从来就不会缺席于任何一场胜利的战斗!
依靠强行悲情、强行煽情、强行感动来为自身书写功德簿……这样的功德簿,经不起风卷尘蚀。
在方舱医院内,没有什么VIP病房,也没有什么干部床位、豪华设施……这里没有阶级之分,没有贫富差距,大家彼此拥抱,共克时艰……
你想到了什么?
对!伟大的人民公社!竟然在小小的方舱医院里,伴随着“有医无类”的中医药的抚慰,跨越时空,来到与疫情作战的中国人民面前!
这是资本热捧的西医,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西医为什么要抹黑中医?很简单,能够快速治疗疫病、让患者早日康复的中医,从投资回报率的角度,实在太让西医——追求让患者反复治疗、反复用药、恨不得买房买车卖儿卖女来治病的西医,所不能容忍!
医者仁心,中医济世。
致敬伟大的中医人,致敬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
抗疫战争的胜利,属于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心怀集体、全身奉公、舍己利他、恪晰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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