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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都已免职,胡锡进却说《杜鹃花落》并没有侮辱八路军

作者:其臣观察室   来源:其臣观察室  

胡锡进对成都某区初三语文考试中发生的“毒试题”发表文章说:

我看到有人指出,说这篇小小说取了日军大佐的视角,形成作者与日军大佐共情的强烈印象,但是小说里面的基本情节并没有侮辱八路军。

老胡说:这篇小小说讲的故事很简单,就是一名日军大佐的儿子从日本来华看他,被八路军在武装护送的军车中“截了”,大佐为给儿子复仇,围住一小股遭遇的八路军猛打,但没想到儿子就在那些八路军中间,他等于亲手指挥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就像那篇文章里写的,虽然都是大佐的视角和情感,但是小说里描述的八路军士兵们很守纪律,没有慌乱逃跑,而是且战斗且退到一个小山包上。八路军战士没有一人投降,全部战死,而且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们一直保护那名日本青年。中间八路军的阵地上有人举起白衬衫示意投降,大佐以为是八路军内讧了,但最后证明举白衬衫的是他的儿子。而且八路军没有拿他的儿子做人质,提条件,并且在最后一刻也在日军的炮火中保护他。

由此,胡锡进就认为小说里面的基本情节并没有侮辱八路军。

但是,成都一位初三学生在语文考试后的感想却是:“我感觉写这个试卷,就像在做汉奸”,到底是什么会让学生有这种感觉呢?

此小说虽然是从侵华日军老岗田大佐的视角,但仍然是第三人称写的小说,而且作者却是中国人。

作者在文章中使用了大量的“共匪”、“逃窜”、“敌人内讧了”、“顽固不化”等字眼描写我八路军,此话皆出自作者的语言,而不是日本鬼子之口,难道这不是对八路军的侮辱吗?

如果作者是位日本人,基本可以理解,而这位作者却是中国人,却将八路军称作“共匪”

原作者写的都是“共匪”,在纳入试题后,也可能出题的人实在看不过去了,才改写成“共军”的。如果不是侮辱,为什么改写呢?

再说了,这可是让初中的孩子看的,他们看了这种将我八路军称为“共匪”的文章,他们会作何感想?

某相声演员出现侮辱我人民志愿军的严重事件时,胡锡进也是说: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荣誉受到挑战了吗?我感觉没有。

现在,他又来了。

《杜鹃花落》到底是不是像胡锡进说的那样,小说里面的基本情节并没有侮辱八路军。

此小说是不是存在侮辱八路军,是不是存在美化日本侵略者?

为了将其儿子描写成一个无辜者,写成是帝国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是位“从来不干预军事的宝贝儿子”,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看一眼他的老父亲。

就是这样的一个儿子,在武装护送的军车中竟被截了,还是一帮破衣烂衫的土八路干的。

这样的情节设置,让我们的没有经历过战争,又不太了解抗日战争的孩子们读了,会产生什么感想?一个日本大学生来中国看望老父亲,却将这个从不干预军事的青年人给劫持了!这些土八路不就是一帮土匪吗?

如果,八路军不劫持这个日本大学生,会有后来的被炸死吗?

人家老岗田要救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人之常情!你这帮土八路不但不还人家儿子,还“顽固不化”,让人家的儿子当人质,最后不得不用大炮消灭了所有顽抗的土八路,当然也炸死了老岗田的儿子,这个悲剧的造成不就是土八路的没有人性造成的吗?如果土八路主动地交出岗田的宝贝儿子会有这后来的悲剧吗?

儿啊!老岗田抱着儿子的遗体也许是太急火攻心了,一口鲜血喷出,喷在了他的那片胸膛,绽放开来,化作了嫣红的杜鹃花。

侵华日军连喷一口鲜血,都能化作嫣红的杜鹃花出来。

请问胡锡,难道这不是美化日本侵略者吗?

在这里,有必要补充一个基本知识:在那个时代的日本,日本的青年人不可能不干预军事。

在当时,日本国家整体的教育氛围,是鼓吹和渴望战争,正如鲁迅离开仙台的原因:在枪毙中国人的片子里,讲堂里人人欢呼,高喊“万岁”。

以《杜鹃花落》而论,且不谈其争议性的“文学修辞手法”,只谈论文中的事实部分:在抗日战争时期,日本的学校真的像这位校长说的那样,会培养“从不涉及军事”的无辜青年吗?

恐怕并非如此,在军国主义的氛围下,日本学校人人都要效忠天皇,为所谓的“大东亚圣战”而“献身”,在日本义务兵役制下,中小学生都会成为动员兵,大学生也要成为预备役军官,在连妇女都要接受军事训练的年代,恐怕找不到“远离战争”的无辜高材生青年。

所以,小说中设置的岗田的儿子,从来不干预军事,这是不符合日本当时的情况的,完全是作者出自美化日本的杜撰。

那就请你以中国一位中学生的视角,先看看这个小小说的原文吧,看看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杜鹃花落》到底是“反战文学”还是“汉奸文学”,我想看完这篇小说原文的广大的读者自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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