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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仰:性享乐主义导致社会腐烂

作者:刘仰   来源:红色文化网  

    当南京马教授换妻、换偶之事准备退出公众视线的时候,李银河先生却不依不饶,又发表言论,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一次,李银河先生找了一个强有力的外国事例。李银河先生援引外国报道说,意大利有四分之一的夫妇参加换妻、换偶活动。但是,李银河先生对这个数字有点不敢确认,便在文章中说,“如果此报道可靠的话……”。然而,如果不可靠,李银河先生“没有败坏社会风俗,没有破坏社会秩序”之类的点评是否就无效了?其实,即便这个消息不可靠,李银河先生宣传换妻、换偶没坏处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所以,外国媒体的报道管它是真还是假。
    但我还是要像李银河不断重复宣传“换妻、换偶没坏处”一样,重复我的观点——即使外国人四分之一经常换妻、换偶又怎样?即使外国人100%都换妻、换偶又怎样?为什么外国人换妻、换偶,中国人也就要跟着换?为什么外国人换妻、换偶没事,中国也必须没事?按照这种逻辑,伊斯兰教还规定可以多妻呢?为什么我们只能学意大利,不能学伊斯兰教?李银河先生总是拿外国如何如何来要求中国,实在是很没有道理。所以我想对于换妻、换偶等性自由的话题多说几句。与李银河先生不同,李银河在发表言论时,还做了一个对此报道不太信任的假设。而我不做这种假设,完全认为李银河先生提到的这个外国的报道就是真实的。
    性是一种本能,我们不知道它如何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但是,从本质上说,性的存在是有目的的,那就是生育、繁殖后代。生命要求自我延续的能力极为强大,性的力量就是它体现强大的方式之一。然而,从医学的角度说,生育是痛苦和危险的;从社会的角度说,养育孩子是要付出代价的;从自私享乐的角度说,很多人并不一定愿意养育孩子。所以就有了性,所以有了性的快感,有了难以克制的冲动。从权利和义务的角度说,人获得了性的权利、性的快感,其实是有代价的,其代价就是养育后代,承担延续种族的使命。因此,性是有目的的,性快乐也是权力和义务的一种体现——要享受性快乐,就要付出代价。人类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以卖淫嫖娼来说,它同样体现快乐和代价的关系。嫖娼者至少要付钱吧,卖淫者至少会被人看不起吧?人类从古至今对于卖淫嫖娼的态度,不管是容忍还是不容忍,不管是合法还是不合法,这一权利和义务的关系,都保留在卖淫嫖娼活动中。其他像“包二奶”、“包三奶”、“包二爷”等等,其实都体现了权力和义务的关系:没有钱和地位,想包也不可能,要包就要付出代价。人们对此的鄙视或不屑,事实上只在于对于这种权利和义务构成的不屑。从这个意义上说,一夫一妻制实际上是权利和义务的平均分配。人们对此常常不愿遵守,则是出于对这种平均主义的反抗。
    西方近代以来出现了极度的享乐主义,只注重感官快乐的享受,而不愿意承担每一种感官快乐的相应责任,把权力和义务的关系推向了极端。西方的自私文化导致只主张权利而不承担义务。这种享乐主义也体现在性方面,其典型就是所谓性自由。自从有了避孕手段,性快乐便逐渐成为单纯的快乐,而与代价和义务脱钩。为什么西方文化会导致极度地追求性快乐,却不愿承担其后果或代价?因为西方文化是一种畸形的文化,例如,它同时还是高度商品化的社会,几乎每一样与生活有关的事情都被纳入大肆赚钱的对象,包括生孩子、养孩子、教育孩子等等。在西方现代化生活条件下,养育孩子的代价很高,又不像中国古代那样有孝道的回报。因此,愿意养育孩子的人越来越少,因为他们不愿付出代价,但他们依然要享受性快乐。各种各样的性自由,就在这样的西方文化氛围中发展壮大起来。李银河先生以前多次宣扬的同性恋,实际上也是只要享受性快乐、却不想付出代价的一种体现,例如生孩子。同性恋者虽不人人如此,但大多如此。
    而换妻、换偶在单纯的享乐主义道路上几乎走到了极端。它没有任何权利和义务的关系。如果说它有,那也只是把女人当成私人财物。因此,在男女平等的口号下,换妻、换偶活动几乎没有任何快乐与代价的关系。参与这种活动的人,谁也不用付钱,谁也不用负疚,不用害怕被看不起,意大利四分之一的夫妇呐!算起来有200万人呐!李银河先生说,要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全意大利的旅馆都要改成监狱。所以,没人管,很自由,也没有谁看不起谁。得到想得到的,却没有任何会失去,比卖淫嫖娼先进多了。因此,换妻、换偶活动可以看成是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只享受性的快感,而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外国媒体报道说参与的人数越多,说明这种极度的享乐主义越严重,说明人们不想付出代价而获得权利的观念越根深蒂固。
    那么,这种极度享乐主义的生活观念没有害处吗?在我看来,这种状况的普遍化,是一个社会开始腐朽、堕落的表现,也是一个社会开始走向灭亡的表现。比方说,生育率严重下降已经在西方国家普遍出现。如果不是外来人口的补充,西方社会将因这种极度的享乐主义而迅速走向死亡。之所以外来人口还能暂时弥补它的这一困境,是因为新来的外来人口还没有沾染他们的这种腐烂。当然,我并不为西方国家的自我腐烂而忧心忡忡,他们烂掉,对于世界是好事。所以,我甚至要同意李银河先生的观点——这种性欲上的极度享乐主义没有害处。但我必须给李银河先生的这个结论加一点限定——西方社会因极度的性享乐主义而导致的腐烂,对于世界上的其他人没有害处。然而,我还是要反对李银河先生,因为,他希望中国和西方一样开始腐烂。

    过去有一句话,“他们一天天地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地好起来”,西方的迅速腐烂对于世界是一件大好事。但是,李银河先生在中国也大力主张性自由,主张换妻、换偶没有危害,在我看来,这就是要求中国像西方一样尽快地腐烂,要求中国和西方一起进入一个比赛腐烂的竞赛,而不是“我们一天天好起来”。西方已经日薄西山了,该腐烂也没办法,中国还是朝气蓬勃的青年,为何要同他们一起比着腐烂?所以,我还是要反对李银河先生。当然,我也认同某些人有自己的自由权利。如果他们愿意同西方一起腐烂,我们也不用拦着,让他们同他们的西方老师一起腐烂下去,一起尽快地烂掉,只是不要把全中国都拖进去。我们要同这些自愿走向腐烂的人保持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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