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今天的高校教不出马克思主义者
庚 言
今天是革命导师马克思诞辰202周年。
任《莱茵报》主编时期的青年马克思
在马克思30岁的那年,他与恩格斯受共产主义者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委托起草的《共产党宣言》正式发表。
宣言开头以反讽地引用反动派的看法来生动地描述“共产主义”: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共产主义者要推翻资本剥削制度,当权者自然又怕又恨,将共产主义污蔑为“幽灵”。
自科学社会主义理论诞生、共产主义运动兴起以来,各国的资产阶级对共产主义的围剿就没有间断过。放眼一百多年的国际共运史,一代又一代共产主义者流血牺牲、前仆后继,共产主义运动在局部取得过暂时的胜利和辉煌。虽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最近的40年间遭遇了巨大的挫折,但不能否认的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起来的工人阶级的斗争,极大地改善了劳动者的生存境况,促进了人类社会的进步。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只要私有制还存在,只要剥削与压迫还存在,劳动人民的反抗、共产主义者的斗争就永远不会停止——这个“幽灵”至今还困扰着全世界的一切反动派和食利阶层。
今天全世界的资产阶级,或是赤膊上阵,公然污蔑马克思以及他的学说;或是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肆意阉割、歪曲、“修正”马克思的思想和理论,还美其名曰“与时俱进”和“创新”。他们的共同目标都是消解劳动人民的反抗斗争,欺骗劳动人民抛弃马克思主义这个思想武器。
正是因为这样,今天这个时代不乏马克思主义学者,却鲜有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却应该走向工厂、走向田间,投身劳动人民解放的事业。马克思主义学者中也有少部分真诚的马克思主义者,受客观条件的限制,他们怀着满腔悲愤和热血而无所作为;而大多数的马克思主义学者是把马克思主义当作获取学术地位、金钱和权力的敲门砖。
在今天的高校就有许多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学者”——回到本文的标题,试想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学者”自己都不信仰共产主义,他们对劳动人民的苦难表现得极端冷漠,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地位、金钱和权力,这样的人能教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吗?
一位中央媒体的退休老编辑“@新闻为人民”,昨晚发了一条微博,愤怒地揭露了发生在某个顶尖高校的案例:
例如,
他在公开发布的学术论文里称“马克思主义是完整的科学体系”,却在私下讲“马派实际上不懂科学”:
又如,他在论文里称“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决不意味着马克思主义的失败,”,在私下却又讲“马过时了……”:
又如,他在公开论文宣称“正当西方文化凯歌行进之际,我们不得不再一次回到马克思那里,寻求审理、批判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和道德观的启示”,私下却又讲“马不代表先进文化”:
又如,这位大教授在论文里讲“马克思主义一个突出的优点是,它成功地避免了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私下却又讲“马已过时……阻碍着中国走向民主法治”:
这位马克思主义学者公然反马克思的言论还非常多:
原本机械的“生产力决定论”和“初级阶段论”就已经很难教出马克思主义者了,再靠着这样骨子里赤裸裸地反马的顶尖大学的教授,教出来不可能是马克思主义者,只可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甚至是马克思主义的“掘墓人”。
这个组合堪称绝妙,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行背离马克思主义之实的做法,已经在普通群众那里形成了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污名化;这种反马教授在课堂上以及在私下场合对学生的暗示,更加印证了这种污蔑,加深了学生对于马克思主义的误解甚至是敌视——这就是课堂马克思主义教育的现实处境。
但是,对于这种状况,笔者并不过于担心,去年全民热议996的时候,我的一个从事程序开发工作的朋友讲,他一位没有受过左翼影响的同事的办公桌上摆放着《资本论》。这个场景在马克思那个时代的德国已经出现——“被认为是德国世袭财产的卓越的理论思维能力,已在德国的所谓有教养的阶级中完全消失了,但在德国工人阶级中复活了”,《资本论》成为“工人阶级的圣经”。
笔者坚信,当旧秩序不可持续,未来的马克思主义者虽不会从课堂和庙堂里产生,但必然会大量地在工人阶级群体以及愿意走进工人队伍的青年群体中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