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东平及其教育集团看公知与敌对势力的根深蒂固
窦 豆
习近平总书记在今年3月18日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指出:
【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最根本的是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
但是对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问题,党和人民与西方反华势力及其豢养资助的第五纵队的目标是截然不同的。不止是观念上的分歧,反共公知们由于长期经营,并得到一部分体制内两面人的支持庇护,已经在相当范围内将自己的有关理念付诸实施。
反共公知以教育专家或学术权威的身份进入教材编辑委员会,当起了教材编撰者,把那一套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格格不入的理念稍稍包装甚至不加掩饰地写进教材,以政治正确的面目堂而皇之写进教材,系统地、全面地面向祖国的花朵们灌输毒液,这样的事情此前已经被揭露出来一些了。譬如,臭名昭著的反共公知袁腾飞,就曾参加人教版高中历史选修教材的编写工作。毫无疑问,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中国的敌人们在教育领域施放的意识形态集束炸弹,其危害之大,不言自明。我们理应发现一起,曝光一起,并呼吁有关部门严肃查处。
最近,笔者就发现,这些年在媒体上一直保持较高活跃度的21世纪教育研究院,其院长杨东平,本身是一个西方宪政思潮和公民社会理念的支持者,而且曾经编写所谓的《新公民读本》,并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
看图
看看具体内容
先看看这套书的编写理念。按照编者自述,这套书的编写缘由是:
【我国在20世纪五四运动之后的新教育实践中,曾长期开设过公民教育课程,后因种种原因而中断。因此,为中小学生编写一套深入浅出的公民读本,将公民教育引入中小学课堂,成了几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梦想。可以说,《新公民读本》的诞生在某种意义上是圆了几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梦”。】
而这套书的使命是:
【《新公民读本》的基本立意在于,以世界眼光和历史视野审视中国的现实教育,试图突破和超越传统的德育教材和政治教材,充分突出人类普适的价值观念,充分突出中国优秀的传统道德资源,充分突出公民的权利、责任和参与意识,并以强烈的时代感、高度的前瞻性和全新的教育理念,为中国公民教育探索一条新路。】(《新公民读本》(共八册)出版http://www.21cedu.org/?gcon/id/229/m/513.html)
看到没,这套书在为五四之后那套公民教育理念的中断而扼腕叹息。民国时代提倡公民教育的主要是想推行中国全盘西化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其典型代表人物之一就是胡适。这条路后来为什么中断了?归根到底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那套方案适应不了中国社会发展的现实,满足不了中国人民追求国家独立民族富强的梦想,是被现实和历史进程、被人民的选择抛弃的。中国共产党革命的最大的理念之一就是用劳动人民为主体的人民替代了资产阶级理想化的所谓“公民”,用“人民政治”超越了资产阶级改良派的所谓“公民政治”。
如果说,民国时代有一部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提倡公民社会还是出于书生之见,虽然不合实际但是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今天,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革命已经完成、人民当家做主的优越性完全超越所谓的“公民政治”的时候,还要为这一套故去的“公民政治”叫魂,意在何处?不过是要否定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政治的合法性罢了。
不如此,就不足以宣扬西方国家炮制的“普世价值”。看这套书的编者说“以世界眼光和历史视野审视中国的现实教育,试图突破和超越传统的德育教材和政治教材,充分突出人类普适的价值观念”,虽然把“普世”换成了“普适”,但是讲的意思还是很明白的,“试图突破和超越传统的德育教材和政治教材”,传统的德育教材和政治教材,说白了就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坚持四个基本原则的、捍卫中国共产党的政治道统合法性的教材,这样的教材要被视为“传统的”老古董,因而要引进“人类普适的价值观念”,也就是“普世价值”。
主编这套书的21世纪教育研究院,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看图:
这个丛书的主编杨东平,号称是北京理工大学教育研究院教授、博导,国家教育咨询委员会委员,国家考试指导委员会委员,中国陶行知研究会常务副会长,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自然之友理事长。
看看他的微博。
和章诒和等公知密切互动,为著名反共史学家高华哀悼:
公开否定毛泽东,丑化污蔑民间对毛主席的朴素情感
支持杨天石,为杨天石的那些替蒋介石洗地翻案、美化黑暗的民国时代的著作叫好。
与反共公知“泰斗”茅于轼互动密切
与反共公知大V陈丹青称兄道弟:
借古讽今,捧蒋经国的臭脚,与已经被中国国家安全部门抓获的西方间谍、号称“民主小贩”的公知杨恒均互动密切:
公开为蒋介石翻案,枉顾铁证如山,声称九一八不抵抗不是蒋介石下的命令:
更重要的是,杨东平公开为西方宪政思潮摇旗呐喊,呼唤所谓的“公民社会”
杨东平的及其所属的21世纪教育研究院,直接受到美国福特基金会等反华金主的资助。http://theory.people.com.cn/GB/40553/5106117.html
福特基金会
(http://www.chinadevelopmentbrief.org.cn/news-13936.html)
接受福特基金会资助之所以会引起质疑,是因为福特基金会本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间谍机构。学者马耀邦在《美国慈善组织与中情局》一文中指出:
【福特基金会成立于1936年,到50年代末时,基金会的资产已经高达30亿美元,是福特财团最庞大的免税机构。二战后,福特基金会‘自觉自愿地充当美国外交政策的工具,基金会的董事、官员和美国情报机构有着密切的关系,或干脆就是情报机构的人员。’从1952年开始主导福特基金会的是理查德•比尔斯,‘他在福特基金会的任期内经常与艾伦•杜勒斯和其他中央情报局官员会晤……1954年1月,他突然离开基金会加入中央情报局,担任艾伦•杜勒斯的特别助理,在此之前,他已经使福特基金会变成冷战思维的先锋了。’比尔斯的继任者是20世纪美国权势集团的代表人物约翰•麦克洛伊,在进入福特基金会前曾任助理陆军部长、外交委员会主席等职,‘麦克洛伊在政治上深通世故,在他担任福特基金会理事长之后,对于中央情报局不可避免地会对基金会发生兴趣采取务实的态度。’麦克洛伊专门建立了一个管理部门(以他为首的三人委员会)来与中央情报局对接,‘做出上述安排之后,福特基金会就正式成为中央情报局能够用来对共产主义进行政治战的机构之一了。’】
杨东平主编的这套《新公民读本》,后来没有完全落实下去,但杨东平领导下的21世纪教育研究院仍然念念不忘为此事叫屈喊冤。
这是研究院另一位理事信力建的微博:
杨东平本人及其领导下的21世纪教育研究院的活动也得到体制内一部分两面人的庇护和纵容,看看杨东平头上顶着的那些头衔就可以知道。
对这套《新公民读本》,杨东平本人寄予厚望,在为该书写的序言中,他声称:
【在我国社会现代化和政治文明建设的进程中,它却可能是一个值得重视的足迹,将为历史留下重要的一笔。】【研究者指明了这种区别:“思想道德教育强调个人对国家、社会的服从和责任,公民教育是以公民的权利和义务相统一为基础,去理解个体与国家、社会的关系和责任的;思想道德教育包括了执政党的政治倾向、主张和价值取向,公民教育则以公民社会的要求为基本取向;思想道德教育是以应然的道德性为本的教育,公民教育则是以实然的合理性为本的教育。"】【开展公民教育,被专家视为我国"传统德育的历史性转型"。】
要塑造一套将执政党也就是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倾向、主张和价值取向排除在外的公民教育,实现中国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历史性转型”,说白了,就是用西方资产阶级的价值观——“宪政”、“公民社会”、“普世价值”取代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
【教育就是要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而不是旁观者和反对派。】
看看杨东平院长的言论和思想倾向,他所主编的这套宣扬“公民社会”“宪政”为核心的公民教育读本,妥妥的是要批量化的培养旁观者和反对派啊!这样的人,直到今天还在以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的名头四处活动招摇,还在受到一些教育主管部门的咨询和重用,还在堂而皇之地在主流媒体上频频就中国教育问题发表观点俨然权威专家,为什么迟迟不见相关部门进一步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进行有效的清理整顿呢?
事实证明,长期以来我国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领域出现的反对四项基本原则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实质上和根本上的触动和肃清。曾经那些肆无忌惮的、完全公开的宣扬西方价值观、反共反华的公知势力虽然在过去一段时间内经过整顿,有所收敛,而且确实抓了几个小喽啰,气焰有所削弱。但是,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更严峻、更根本的问题是,不少亲西方、反对四项基本原则的第五纵队,由于善于钻营擅长自我保护,获取了体制内一部分两面人的保护。在教育领域内,像杨东平这样观点的人,在21世纪研究院的招牌庇护下,与信力建等教育资本家相勾结,其实掌握着很大的社会资源,有着极强的社会动员和鼓动能力。能够堂而皇之的在北大出版社出版这套《新公民读本》并且至今还在宣传,就是一例。最近一些年,教育领域内一些亲资本、美化西方、去革命化的所谓改革措施,其实就是杨东平信力建们长期鼓吹影响决策部门的结果。
杨东平领导下的教研机构在中国教育研究和决策领域的影响力可谓根深蒂固。从战略意图上说,是要为在中国实现颜色革命进行意识形态上的准备,面向祖国的下一代提前布局。最终是为西方反华反共势力和中国国内意图颠覆党的领导的不法私人资本服务的。须知,杨东平们赞许的作为“公民社会”宝贵尝试典范的民国,99%文盲率之上的高学费的精英化教育,才是教育资本大鳄们梦寐以求的割羊毛好时机。
我们切不可因为近几年在意识形态领域的若干局部战役的胜利就产生骄傲自满情绪,而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重视当前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领域中像杨东平、信力建这样的反共公知-资本复合体及其体制内保护伞的巨大能量。收复教育领域的意识形态失地,在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领域真正贯彻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仍然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