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人民有所思——红军为什么流血?为谁流血?
——聆听习近平总书记纪念长征胜利80周年重要讲话有感
胡 澄
10月21日,在聆听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长征胜利8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时,心中无比悲壮,几次泪洒胸襟,非常感慨与激奋,有几个思绪一直莹绕于心中。
第一、习总书记说:“长征这条红飘带是无数红军的鲜血染成的。平均每300米就有一名红军牺牲。”
听了这句话,激起了我对牺牲在长征途中数万红军将士的怀念与敬仰。而更激起我思索的是,是谁让红军将士血洒征途?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非常郑重地告诉我们——是“国民党反动派”!而且我注意到,总书记特别在此停顿了一下,第二次掷地有声说出三个字:“反动派!”总书记说得太好了,对,就是——国民党反动派!这些壮烈殉志的先烈们是为谁的利益而战?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工农红军就是代表受压迫受剥削的劳苦人民的利益,冲破国民党反动派残酷“围剿”,向着人民解放,民族独立光明前景的伟大进军。
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一开始就说:“红军长征的那个年代,中国处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黑暗境地。”这就引得那些公知们不高兴了,在他们眼里,那个年代哪里是黑暗境地,分明是“黄金十年”,是“民国范儿”十足的年代,令人神望,应该大力歌颂才对。而共产党领导劳苦百姓干革命,用“中央党校”优秀教师王长江“叫兽”的话来说:“是为了把老百姓弄到自己身边,跟当时掌权而斗,干的事就是破坏,就是捣乱。”这样的“叫兽”简直就是对党的历史,对革命先烈的无耻背叛!
列宁说得好:“革命是被压迫者和被剥削者的盛大节日!”
那就让我们看看公知心目中的“黄金十年”里,中国最底层老百姓的生活状况吧。毛主席在经过深入社会调查,了解当时农民的生存情况后深有感触地说到:“一方面以百分之六的人口占有土地百分之八十,另一方面以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则占有土地百分之二十。因此得出的结论,只有两个字:革命。”(《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26页)公知们又不服了,说这是中共领导人的“偏见”。那么好,我们再来看看著名学者陈翰笙先生1936年在纽约国际出版公司出版的专著《中国的地主与农民——中国华南农村危机研究》中说的:“中国目前的土地垄断制度,只能把永久的所有权赠与得天独厚的少数人,同时又把永远还不清的债务强加在日益穷困的群众身上。”面对当时南京政府经济洋顾问阿瑟-萨特“不要革命的”“忠告”,陈翰笙先生在书中义正辞严地宣称:“中国农民是将接受他的忠告并继续忍受下去呢,还是会为他们自己的利益而战?……世上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得了!”(中译文本第4页、第12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
正是由于代表了江浙财团与封建地主利益的国民党反动派勾结帝国主义的双重剥削与压迫,才使当时的中国底层成了人间地狱,广大农民完全丧失了最基本的生存生产条件。请看看国民党《中央日报》在报导安徽农村时写道:“逃生无路,水藻捞尽,草根掘尽,树皮削尽……,合户自杀者,时有所闻,饿殍四野者,途中时见,大小村落,鸡犬无闻,耕牛绝迹。”(1923年4月2日《中央日报》)公知们若还认为不客观,那就请看看民国范儿十足,当代公知的祖宗,买办文人胡适在《独立评论》上的描述:“大多数农民所以破产,农民所以贫困,是由于国内政治不良,剥削太苛,搜刮太苦,负担太重。现时内地农民最感痛苦的,是抽税捐太多,养兵太多,养官太多。纳税养官,而官不能做一点有益于人民的是;纳捐养兵,而兵不能尽一点保护人民之责。剥皮到骨了,血髓全枯死了,而人民不能享一丝一毫的治安幸福。在这种痛苦之下,人民不逃亡,不反抗,不做共产党,不做土匪,那才是该死的贱种哩!”(胡适:《从农村救济谈到无为的政治》,《独立评论》第2卷第49号,1933年5月,第2页)中国共产党正是在这种风雨如晦的黑暗中带领广大工农反对国民党反动派的反动镇压,红军的长征正是工农的解放道路。——“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
鲁迅,这位领导文化界反对国民党反动派文化“围剿”的旗手,在红军长征胜利后,于1936月29日给中共中央写信庆贺,说“在你们身上,寄托着人类和中国的将来!”因为先生深知旧社会的黑暗与“唯有无产者才有光明的未来” !
早在1931年8月10日,先生以《鲁迅氏的悲愤》为题发表于左联刊物《文艺新闻》第二十二号上的一首七律,就充分表现了他对共产党建立的革命根据地的赞颂和对国民党反动派统治区黑暗世界的鞭笞:
昔闻湘水碧如染,今闻湘水胭脂痕。
湘灵妆成照湘水,皎如皓月窥彤云。
高丘寂寞竦中夜,芳荃零落无余春。
鼓完瑶瑟人不闻,太平成象盈秋门。
全诗爱憎分明,对比强烈。激荡的湘水与寂寞的高丘,鲜艳的红云与漆黑的寒夜,皎美的湘灵与零落的芳荃,互相反衬,层层加深。这首诗的格调,前四句描绘和歌颂红色革命根据地的那种明快和优美的境界和描绘国民党反动派统治区笼罩在一派秋色的肃杀政治氛围对比鲜明。如果说我们共产党人要学的“民国范儿”和“公知范儿”,应当是鲁迅先生才对!
当然,那些“公知”们绝对不会羡慕广大穷苦老百姓的“民国范儿”的,他们艳羡的是“乡绅”,是“国学大师”的“民国范儿”。那么我们再来看看一位乡绅、国学大师的丑恶。那就是湖南著名的大劣绅叶德辉。此人藏书甚富,精于版本,所著《书林清话》乃近代研究古书版本的重要参考书。就是这么一位“学者”却是横行乡里的大恶霸!欺男霸女,反对共和,鼓吹帝制,与军阀勾结,破坏北伐大业。尤其有“龙阳之癖”,淫娈男童无数,逼死当地戏班的年青男旦。并且刊刻“房中术”淫书《双梅景闇丛书》污染世风。如此罪大恶极的劣绅,自然在大革命的洪流中遭到镇压。带人抓捕这个恶霸的就是:“我失骄杨君失柳”中的著名烈士柳直荀。就是这么恶霸,死后却得到帝国主义御用学者也是著名的“房中术”专家瑞典高罗佩的痛惜:“死于匪命,痛惜!痛惜!”真可谓 “性”趣相惜啊。令人愤怒的是,前些年一些“南方系”的公知公开为其鸣冤,说他的死不合“法律程序”,没有“法律权威”。恩格斯说得好:“革命是最高权威!”近年来某大学高校出版的《中国近代思想家文库》竟也收了叶德辉。由此可见在公知的眼里的“民国范儿”是什么了!红军要革命,打倒乡绅反动派,在他们眼里当然是“搞破坏,捣乱”。而在我们看来,红军是为穷苦人的利益而长征的,而长征的“来路”上的先烈的鲜血决不能白流!
第二,“共产党人就是自己有一条被子也要剪下半条给老百姓的人!”
这是习总书记在讲话中说到的一个故事:“在湖南汝城县沙洲村,3名女红军借宿徐解秀老人家中,临走时,把自己仅有一床被子剪下一半给老人留下了。老人说,什么是共产党?共产党就是自己有一条被子,也要剪下半条给老百姓的人!”习总书记在讲话中并没有将这个故事讲完,其实,这三名女红军并没有走到长征胜利的那一天,她们在追赶主力部队途中被国民党反动派的队伍残杀了!但她们却把对人民真情大爱,对理想信念的追求留在了人间,留给了我们!对比一下今天,那位“优秀共产党员”地产大亨任志强公然声称:“决不给穷人造房子!宁可把房子炸了,也不给穷人住!”这样“党员”与那三位女红军相比,不就是禽兽吗?怀有这样信念的“党员”,至今还还留在党内,这不是我们共产党人的耻辱吗?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说:“在新长征路上,全党必须牢记,为什么人,靠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面对三位女红军,某些与大亨巨富沆瀣一气的执政者,你们敢试试吗?!
第三,“现在,我又要带领你们长征了!”
听着习总书记的讲话,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在长征途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的一代伟人毛主席那里。他老人家在长征途中的功绩众所周知,就不说了,咱们说说老人家晚年的思索。1966年6月16日,毛主席回到韶山,在滴水洞中整整十天没有出来,闭关思索着中国的未来。在这期间,毛主席做的一首七律,颇说明老人家这时思绪:“正是神都有事时,又来南国踏芳枝,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一阵风雷惊世界,满街红绿走旌旗。凭栏静听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老人家在想什么?他在想“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他在想:“将来这个国家,这个党,将来改不改变颜色,走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毛泽东传》1949-1976下册第1390页)我想,老人家一定想到了长征,想到了长征途中那些牺牲了的数万红军将士,想到了为保护他而被敌人飞机炸死在他怀中的那个红小鬼!他一定想到了长征途中那“西风烈……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的惨烈!十天后,1966年6月16日毛主席从滴水洞中出来了,在召集湖南省、地、县三级干部开会时,老人家说了一句惊世骇俗的壮语:“以前我带你们长征,现在,我又要带你们 “长征”了!”(参见《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5册,第595页;《毛泽东传1949-1976》下册,第1419页)
以前,毛主席带领我们长征,是与国民党反动派斗,开创了中国革命的新局面;晚年,毛主席带领我们“长征”也是永保中国共产党本色,永远为人民利益而奋斗的新探索。想想现在在我们党内出现了任志强、王长江这样的“党员”,我们就更加认识毛主席晚年带领受我们进行新长征伟大的探索的可贵之处。
我又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首诗《所闻》,请大家对照我们现在的“所闻”!
华灯照宴敞豪门,娇女严装侍玉樽。
忽忆情亲焦土下,佯看罗袜掩啼痕。
一方面豪门盛宴几十万一桌,一方面穷困下岗职工、农村贫困户啼饥号寒,他们的弱女被迫到城市豪门ktv卖身供贪官富豪欺辱,强颜欢笑,眼泪只能悄悄“掩啼痕”!这是红军长征要开创的“新局面”吗?行文至此,我真想给九泉之下的毛主席发一封特急电报:毛主席啊!您老人家带领我们又一次的长征,“寄托着人类和中国的将来!”
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言犹在耳:“长征永远在路上。一个不记得来路的民族,是没有出路的民族。”我们不能忘记“来路”上的艰险,我们更难忘“来路”上烈士们的鲜血,这鲜血永远鼓舞着我们为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为中国穷苦百姓而斗争!
让我们永远牢记“来路”上的鲜血,让我们永远牢记这鲜血为什么而流,为谁而流;让我们永远牢记我们的“路”是从哪里而来?要向哪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