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软埋》，触动了方方们的反共本质

原长航东方红轮政委赵小山再批《软埋》大会上的发言

赵小山

我是原长江航运公司东方红轮的政委，现已退休，读了方方的《软埋》和方方们的回应《白眼》文，就方方及同道对读者的回应，提12点意见。

武汉工农兵读者，摆事实讲道理，对方方《软埋》存在的歪曲历史事实，污蔑土地革命、反共反人民等问题进行批判。4月28日在《绥棱网》发文回应：《<软埋>抛给“文革极左派”一个白眼》，(http://www.suilengea.com/show/gfjbizczc.html)即被方方转发，也算一个回应，因为没有找到文章的原作者，暂称“无名氏”，可谓方方的同道。无名氏用鲁迅的一句话，“连眼珠也不转过去”，以表达对读者批评的“蔑视”，“蔑视”能救得了反共的方方及《软埋》吗?无名氏的回应，方方的转发，好!好就好在使批《软埋》能进一步深入。

第一，任何结论应在摆事实讲道理之后，方方及同道无名氏一上来就“帽子”伺候，他们是“文革极左派”，他们“只有阶级没有人性，只有对抗没有调和，他们的思维是平面的，意识是僵化的，语言是乏味的，词汇是贫瘠的，逻辑是强词夺理的”。“不愿意(与工农兵)辩论”。哪里“平面”，又如何立面?哪里“僵化”，又如何“灵活”?哪里“强词夺理”，怎样入情入理……。整篇没有一件支撑帽子的事实论据，见过学阀的“棒子队”吗?方方及同道无名氏就是。我们谈《软埋》，方方及同道无名氏却谈“文革”，就说文革，如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浩劫”，难道反共的资产阶级文化反革命就是“大福”吗?极左固然不好，难道反共的极右就好吗?有理走遍天下，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讲不出道理，于是就耍流氓了，我“不愿意辩论”。真理越辩越明，如果方方有真理，没有反共反人民反平等，怎么“不愿意辩论”呢?批《软埋》，看来触动了方方及同道们不可告人的“反共”痛点!

第二，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说，工农兵批《软埋》“只有阶级没有人性”。首先，阶级性不是工农兵的专利，甚至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发现，资产阶级思想家早就有的，阶级是客观存在的，否认其存在，不是瞎子就是政治骗子。其次，就《软埋》中，金点一家18亩土地被陆子櫵“强买”，造成除金点外全家死亡。这里“没有(地主和农民)阶级”吗?这是地主阶级“有人性”吗?工农兵批方方《软埋》颂扬的地主惨无人道，反而“没有人性”!下人小茶被陆子櫵裹挟自杀，黛云知道她还没有死，被生生“活埋”，方方及同道无名氏批判过恶霸地主陆子櫵们“无人性”吗?方方及同道无名氏却对恶霸地主的“无人性”视而不见，她们不是“连眼珠也不转过去”，而她根本就无珠，怎么转啊?

第三，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说，工农兵批《软埋》“只有对抗没有调和”。到底谁对抗?看方方《软埋》描写土地革命，“四周漆黑如漆，一直数到了十八”，进入“十八层地狱”。1950年川东解放，长工金点给黛云赶马车时，金点说“新社会平等，下人和主人都一样”，方方描写的“好地主”黛云说：“穷人和富人永远不可能平等。”国内外党内外的资产阶级不是膜拜“平等公平”吗?方方把农民不愿做奴隶，要平等、要和、不对抗，描写为进入“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陆子櫵黛云反对“平等”，如果和劳动农民“平等”，就是“丢不起脸”，于是对抗正义的“平等”，不惜自杀“软埋”。方方及同道无名氏的“调和”，就是只许地主压迫剥削劳动农民，如果劳动农民要平等，就是“对抗没有调和”。方方和无名氏确实“有丝毫的长进”、“思维是平面的，意识是僵化的”，如此“违抗社会平等的潮流”，是谁在对抗?是恶霸地主及其余孽，方方及同道无名氏们在对抗!

第四.方方及同道无名氏否认《软埋》是断章取义的“反共小说”。首先，方方及《软埋》无视解放后工作队进村、扎根串连、访贫问苦、现场政策法律、排查有劣迹的人、减租减息、成立农会、清匪反霸、镇压反革命、进行土改的基本过程，无视土改丈量土地、统计五大财产、计算平均土地占有量、调查超平均数农户劳动状况、“算剥削帐”、公布资料、划定成分、土改复查、发土地房屋所有证的基本程序。《软埋》放在那里，仅以“交浮财”“斗地主”时的一面之词以点带面，污蔑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是“十八层地狱”，断章取义的正是方方自己。如果不讲原因和过程，只讲结果，外科临床医生都是“杀人犯”，方方就是这样卑鄙的误导读者。其次，共产党是消灭地主资本家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政治集团，方方《软埋》断章取义的目的，就是污蔑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是“十八层地狱”，启示人民痛恨共产党，反对共产党，推翻共产党，这是简单的“常识”，还需要“上纲”“曲解”吗?不是抽象的“是对是错”，而是方方具体的把一部反共小说展示给世人，无论“得什么奖”，都罩不住这个反共分子的嘴脸。三是，批《软埋》座谈会的所有文章在那里放着，没有“反D(党)小说”，而是具体的“反共大毒草”，因为党有很多，现在的社会至少有共产党与私产党，方方及同道无名氏当面歪曲造谣，把“反共”换成“反党”。批《软埋》看来是触动了反共分子方方及同道无名氏的痛点，不惜偷换概念蒙蔽读者，就像“秃头不说光”，掩盖《软埋》的反共本质!

第五，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说，工农兵批《软埋》是“暗地策划”的。请看批方方《软埋》的发言者，是真名实姓，光明磊落，这是“暗中”吗?在共产党领导下，批反共的作品，需要“暗中策划”吗?在方方及同道无名氏看来，现在不是共产党领导，所以才“暗中策划”，这是不是污蔑当今的领导?批《软埋》文章明示：武汉工农兵读者“要求湖北省作协和我们一起就《软埋》的问题，同方方进行座谈，听听工农兵的声音。”现在仍然重申，“要求湖北省作协和我们一起就《软埋》的问题，同方方进行座谈，听听工农兵读者的声音。”你敢吗?如果我们不敢当面座谈，说明我们工农兵读者，可能是“暗中策划”见不得人，如果方方及同道无名氏们不敢当面座谈，说明“神经衰弱”“羊角风”式的诬陷，是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自己。

第六，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说，《软埋》“只涉及那段历史的有无、真伪”。《软埋》不写原因只写枪毙，没有对土改全程的了解，就写一点“斗地主”，这是方方“反共”的阴谋写作手法。斗争胡如匀的会“开着开着拖出去就毙了”，方方把“十八层地狱”的每一层都写的惟妙惟肖，而农民为什么事“怒吼”，胡如匀为什么“瑟瑟发抖”，怎么如此惜墨?如果不讲原因和过程，以方方断章取义的一点“有无，真假”判断，每个临床外科医生都成了“残酷的杀人恶魔”，这可能吗?凡事物都是有原因的，这原因是什么?正是文学要发掘的，力求给人以启示，从原因源头上避免“恶果”的出现。可是方方却牢记“三知堂”陆子櫵的家训，“天知地知我知，你不要知”，如果“你知”，那陆子櫵胡如匀们的罪行暴露，还怎么“引发”人们对共产党领导的土改“惨无人道”的思考呢?方方《软埋》只涉及结果，不涉及原因，只涉及一段不涉及全程，只涉及地主被斗，不涉及地主给千千万万劳动农民造成的灾难，这就是方方所谓“作品的真实性和作者的客观性”。方方真是太有才了，获得反共同道的奖赏，无愧于“十分优秀”的“恶霸地主余孽”的反共称号!好。工农兵批《软埋》，就是要触动用小说反共的“阴谋写手”!

第七，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说，“川东大户陆子樵一家的自杀和‘软埋’。……充分展示了原因的复杂性”。在方方及同道无名氏笔下，陆子櫵不是“大地主”而是“川东大户”，农民阶级同地主阶级的阶级斗争是“天然的对抗情绪”，陆子櫵畏罪自杀是“宁死不愿受辱”，简直就是“宁死不屈的英雄”!这么“复杂”的原因，就是没有陆子櫵对农民的吆五喝六，没有贩卖鸦片贩盐的罪恶，没有千亩良田的来历，没有枪孔硝烟下的冤魂，《软埋》仅仅漏出的掠夺金点家18亩地，就致死除金点外5人死亡，陆子櫵还“慈善”的养活了金点，金点沦为陆家长工，这些颠倒黑白的“事实”，“屁股决定脑袋”，“立场大于事实”，正是方方及同道无名氏反动地主阶级立场的自我描述，展示了一个恶霸地主余孽颠倒黑白的狡诈。《软埋》这种“狭隘的、非人性的、忤逆历史潮流”颠倒黑白的“好的文学”，工农兵读者怎么会“理解”“承认”呢?无论方方《软埋》获多么冠冕堂皇的奖，不过是反共同道们互相吹捧，只会更加清晰的展示方方反共的真面目。

第八，方方的同道无名氏说，《软埋》是“十分优秀”的小说，政治标准“是以‘普世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判断标准”。太好了!就按你们的“普世价值”标准，《软埋》无意中进行了最好的解答，1950年解放了，长工金点要“平等”，陆子櫵和黛云反对平等，就进入“十八层地狱”第一层，直至十八层自杀。陆子櫵因害怕和劳动农民“平等”，“丢不起脸”而自杀“软埋”。没有“平等”谈何人权，没有人权谈何“普世价值”?方方《软埋》为“反对平等”的恶霸地主陆子櫵鸣冤招魂，具体背叛了自己标榜的“普世价值”和“核心价值观”，应该是反“普世价值”的“十分优秀”的毒草，才“实至名归，正当其时”。如果陆子櫵稍微实行方方及同道的“普世价值”，对农民“平等”，不要当奴隶使唤，陆子櫵会自杀“软埋”吗?陆子櫵的结局可以说是践踏“普世价值”——平等、人权的结果。这样一部反对“平等”，反对“普世价值”和“核心价值观”的小说，竟然“十分优秀”，难道不是把“毒草”当香花吗?批《软埋》就是要触动这株毒草的作者香臭颠倒的神经。

第九，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说，“对《软埋》进行‘政治审判’并定罪，进而否定中国三十年来思想解放和改革开放的决策和实践，这才是他们(工农兵读者)穷凶极恶地围攻《软埋》的实质!”这个没有事实依据的帽子应该给谁呢?《软埋》白纸黑字那里放的，把共产党消灭地主私有制的土地革命，描写为“漆黑如漆”的“十八层地狱”，把农民解放要求“平等”，描写为“地狱的第一层”，是谁“穷凶极恶地”反共反人民?是方方及同道无名氏们。武汉工农兵批方方《软埋》反共反人民的问题，无名氏却“拉大旗作虎皮”，说批《软埋》就是“否定中国三十年来思想解放和改革开放的决策和实践”，没有事实论据，再大的帽子等于零。我们没有发现中央决策文件有“改革开放的决策和实践”，就是反对新民主主义的“土地革命”，所以我们维护“土地革命”，不存在“否定改革开放的决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方方及无名氏知道中央决策层有反共的同道，“暗中策划”方方写《软埋》，授意“改革开放的决策就是否定新民主主义的土地革命”，所以批《软埋》，就是否定“改革开放”。无名氏不是鄙视“暗中策划”吗?请无名氏把中央哪个“决策”者，如何授意“改革开放就是否定新民主主义土地革命”，公布于众，工农兵读者以后决不再批台前的方方及《软埋》。如果方方及无名氏找不出这个决策者，就是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自己造谣，拉大旗作虎皮!

第十，方方及同道无名氏为了掩盖《软埋》污蔑土地革命，列举了毛主席1950年3月12日说，“防止乱打乱杀”，还有任弼时指出：“有些罪不该死的人，被打死杀死了。”这里看出毛主席早有防范，52年不可能出现滥杀无辜。无名氏说，1950年12月13日，西南军政委员会颁布《西南区惩治不法地主暂行条例》，“推动了四川土改斗争的扩大化”，“随之发生了失控的暴力倾向”，“四川双流县1951年两个月就枪毙了497人，还有141人而恐惧被斗争被逼自杀……”。原来是邓小平主政西南局的文件搞的，方方把陆子櫵被“软埋”委罪于邓小平，是站不住脚的。“事实胜于雄辩”。方方的《软埋》白纸黑字，从50年解放还没有土改，1950年陆子櫵黛云就对抗农民，反对“平等”，步入“第一层地狱”，直至土改“第十八层”畏罪自杀，是恶霸地主不愿与农民“平等”，自取灭亡。不论哪个地主，企图继续当“老爷”压迫人民，抗拒土改，都会自取灭亡，陆子櫵也不能例外。方方及同道无名氏借邓小平主政西南土改“扩大化”的错误，为陆子櫵反对与农民“平等”而自杀进行开脱，是徒劳的!

第十一，方方及同道无名氏说，“《软埋》以忠实于历史的认真态度描写”。《软埋》是怎样忠于历史的呢?《软埋》不写劳动农民的苦难，只写地主阶级悲惨，不写陆子櫵贩卖鸦片霸占民田等前期犯罪，只写陆子櫵“自杀”，这是忠实于历史吗?方方不写土改的程序过程，不写陆子櫵的剥削帐，只写“交浮财”“自杀”，这是方方“忠实于历史的认真态度”吗?方方不写庄园碉楼、千亩良田、枪孔火药痕迹、三个老婆的来源，只写陆子櫵是慈善的“普通人”，这是“忠实于历史的认真态度”吗?方方为什么不写，这是她反动的地主阶级立场决定的，如果写了，川东最大恶霸陆子櫵罪有应得，还怎么为地主阶级鸣冤招魂呢?“事实如此清晰，道理如此简单，还需要更多的论证吗?”方方如果描写的陆子櫵是一个中小地主自杀，有可能罪不至死，可方方笔下的陆子櫵是川东几百里的最大地主，即使邓小平在四川土改有过火，也不能证明陆子櫵罪不该死。方方刻意断章取义隐瞒大地主陆子櫵的罪恶，污蔑共产党土改滥杀无辜，这就是反共分子方方所谓“忠实于历史的认真态度”!

第十二，方方在领奖时说：“每一部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个人表达”。方方怎么表达，用无名氏自己的话，就是“忠实于历史”。从以上十一个问题，看到方方《软埋》表达的社会是片面的，是一个污蔑土地革命的“反共缩影”，贯彻为地主阶级鸣冤招魂的精神，为封建地主阶级翻案。真正打棍子的是方方，把棍子打向土地革命是“十八层地狱”，真正打棍子的是无名氏，对读者的批评说是“极左”“文革余孽”。方方说她“完整地经历了‘文革’与改革开放两个时代，在‘文革’中我们根本没有书可读，而改革开放中有那么多好书、经典的书伴随我们成长。”足见方方枉顾事实，信口雌黄，已经肆无忌惮，对这种“睁着眼睛瞎说”，可以看出她杜撰的《软埋》，不“瞎说”都难。方方76年高中毕业，78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没书可读”难道是混入武汉大学的吗?何况那时毛主席号召“认真看书学习”，马列的书有的是，而且革命书籍《红岩》、《林海雪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艳阳天》……，不可计数且很便宜，在方方看来这都不是“书”。方方所谓的书，那就是反共的低级下流的书，像《丰乳肥臀》之类的淫书，文革时的确没有，在方方那里自然“没(下流无耻的)书可读”了，还有别解释吗?方方无视崇高的书，崇尚低级下流反动的书，足以证实方方是反共的恶霸地主余孽!

《软埋》贯穿着一条反共黑线，批《软埋》触动了方方及同道无名氏们反共的本质。希望方方及同道无名氏们，具体的回复以上12个问题，以便继续把批《软埋》引向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