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记初心：职工不是国企改革的对象应是改革的主角
张喜亮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开启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新航程，我们国家迈进社会主义新时代。深化国有企业改革是这个新航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国有企业工人阶级对新时代社会主义国有企业改革也寄予厚望。经历了三年的顶层设计，2017年是深化国有企业改革政策顶层设计落地之年，2018年则必定是收获之年。为了确保深化国有企业改革方向不走偏，2016年10月，党中央召开了全国国有企业党组织建设工作会议，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在这次会议上作了长篇讲话，全面而深刻地回答了社会上一些人提出是关于要不要国有企业、要不要坚持党对国有企业领导、加强与改进国有企业党建工住、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以及对国有企业党建工作领导等问题。讲话特别强调：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是党对国有企业领导的内在要求，保障职工参加法人治理结构权益。
一、职工对新时代国企改革的期盼
既往国有企业三十多年的改革中，给人们印象最为深刻的莫过于针对职工的一系列改革政策。对于国有企业存在的问题，改革之初的判断是：效率低！何以产生如此严重的效率低的问题呢？当时的一个共识是：“三个人的活五个人干”。意思是说，国有企业问题的根源是“人浮于事工人懒惰”。于是，出台以“三铁精神砸三铁”、“砸烂铁饭碗”等改革措施，主要是针对职工的工资、保险和劳动关系等进行改革。甚至出台了强力“减员增效”的举措，数千万的职工由此下岗成为失业者，所造成的包括一些社会问题在内痛苦至今依然隐隐作痛。有人发泄说：每一次改革无不是针对职工来的，绕不开的议题总是医疗、保险、用工等等关系到职工切身利益的，翻来覆去地改这些内容，越改越痛。
几十年过去了，今天国有企业职工大多是“白加黑”、“五加二”、“周六保证不休息周日休息不保证”了，依然是“效率低”。那么，在新时代社会主义全面深化改革战略部署中的深化国有企业改革，职工又将面临怎样的命运呢？有的领导说：中国掉入中等收入陷井了，原因就是人工成本，全是劳动合同法若的祸。于是又有学者预测，要做好再一次下岗潮的准备。深化国有企业改革顶层设计已经出台二十多部文件，然而，至今尚没有关于国有企业改革职工问题专门性文件。广大职工对此：一则喜，因为与既往的改革相比没有以职工为改革对象的举措了；一则忧，因为职工对在国有企业改革地位和作用及命运迷惘；一则盼，国有企业职工不甘于只是雇佣劳动力而成为改革的局外人，希望能重新获得“主人翁”的地位并发挥“主人”的作用。
党的十九大的主题让职工感到欣慰和希冀：“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这个初心和使命是激励中国共产党人不断前进的根本动力。全党同志一定要永远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以永不懈怠的精神状态和一往无前的奋斗姿态，继续朝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奋勇前进。”总书记习近平同志代表党中央在十九大上所作的《报告》指出：“全党必须牢记，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带领人民创造美好生活，是我们党始终不渝的奋斗目标。必须始终把人民利益摆在至高无上的地位，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朝着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不断迈进。”
二、实现职工管理权是国有企业的初心
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这是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和使命，实现职工参加管理的权利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创建国有企业的初心。
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确立了领导工人运动的纲领，设立了“劳动组合书记部”。所谓“劳动组合”是源自日本的用语即“工会”的意思，在中国共产党中央机构中设立“劳动组合书记部”这个职能部门，说明了工人和工会在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和实践中的地位和作用之重要。1923年2月7日，中国共产党领导了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运动，成功地组建了中华全国铁路总工会。1925年5月，中国共产党在中华全国铁路总工会的基础上改造整合了各种思潮的工会组织成立了中华全国总工会，中共中央劳动组合书记部的领导成员进入中华全国总工会领导机关工作。
1927年，中国共产党在武汉领导召开了全国第四次劳动大会，大会通过的《宣言》中提出：需要迅速解决的重大而迫切的问题之一就是“工人参加管理”权利问题，工人阶级的责任之一就是“要求参加管理国有企业，没收帝国主义在中国所有的企业及与社会经济有重大关系的大企业。”中国共产党第一次提出了“国有企业”概念、建立国有企业的途径以及国有企业管理的原则，这就是国有企业的初心。
中国共产党在江西瑞金创立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以后，开启了领导国有企业的实践，提出了政治民主、经济民主和技术民主的原则。1930年10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发布了《中华全国总工会对于苏维埃区域工会工作计划大纲》之第八部分的标题就是“工人管理与苏区政府中的企业”：要把工人中最可靠和积极的革命分子派到苏区政府的企业和产业中去负领导责任；可以由每一企业中的全体工人选举组织工人管理委员会，使这些企业中的生产和经营能适合苏维埃政府的利益，保障红军的给养和苏维埃政权的经济政策；工人管理委员会要取得在企业中的管理和经营中的管理权。
在江西领导土地革命、在延安领导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国有企业管理体制也经历了多次改革，从党支部书记、工会委员长、厂长经理组成的“三人团”体制到企业管理委员会体制、厂长经理负责制、一元化领导制等等，基于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基本方针，职工参加管理权利从来没有发生过动摇。职工既是国有企业的主体又是国有企业的监督管理者，国有企业支持了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战争从一个胜利到另一个胜利，直至创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的新中国。
三、职工对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贡献
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庄严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掀开了中国历史的新的篇章。巩固城市新生政权、重建家园、发展经济、稳定社会秩序等等，对于中国共产党而言是前所未有挑战。蒋介石曾预言，共产党能打仗未必可治国。具有城市工作经验的工人和工会坚定地站在共产党一边，发挥优势团结全国人民展开新中国的建设。建国前夕，是工人阶级和工会发动了“护厂运动”保住了工厂的机器设备，建国初期，又是工人阶级响应党的号召献工捐资帮助民族企业开工生产发展经济。鉴于中国工人阶级和工会在建国前后的独特作用，总司令朱德同志指出：工会是人民政权的支柱。工会组织是向党政机关输送了大量的干部，被党中央誉为是“干部的蓄水池”。
1950年2月6日，受中共中央委托由全国总工会负责人李立三同志起草经刘少奇审阅修改以后，在《人民日报》发表了题为《学会管理企业》的社论（史称“二七”社论）指出：在工人阶级领导的国家中，为了把贫困落后的国家变成繁荣富强的国家，工人阶级要努力恢复和发展生产，因此，工人阶级就必须“学会管理企业，把官僚资本主义企业改造成为新民主主义企业，就应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目前的中心口号”。
新民主主义的经济与官僚资本主义和一般资本主义经济的根本区别之一，就是新民主主义经济应当实行“一定的计划性，这就首先要求国营、公营经济各部门有统一的管理以及生产组织、有经济核算、业务经营、企业管理、工资待遇等各方面的统一制度”，“以统一的、合理的、科学的制度，逐渐代替国民党遗留下来的混乱的、腐败的、不合理的制度，是目前管理好企业所必须采取的一个重要步骤”。新旧社会的企业之原则区别就在于：资本主义企业是依靠压迫方法强制工人劳动生产，“使工人成为了机器的单纯附属品”，他们每时每刻地被机器、被监工，首先被各有产者——工厂主本人奴役着（《共产党宣言》）。新民主主义的企业管理，主要是：“启发和依靠工人群众主人翁的觉悟，发挥工人群众的生产积极性和创造性，以便工人群众能够自觉地劳动”；“把原来被机器支配的奴隶，变成管理机器的自觉的劳动者，这是一个真正的革命”。“二七”社论指出：机器和技术在被自觉的人所掌握的时候，才能进一步发挥效能。这就是为什么新民主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的劳动生产率会比资本主义国家的劳动生产率高得多的缘故；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有些初步实行了管理民主化的企业在解放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超过了敌伪和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生产水平的缘故。“二七”社论要求：在一切国营、公营企业中，必须改造旧的官僚主义管理制度，实行管理民主化，建立工厂管理委员会，吸收工人参加管理，以启发工人的主人翁的觉悟，发扬工人的自觉的劳动热情，——这是改造旧企业管好人民企业的基本环节。
建国初期的国营、公营企业的管理也存在着很多的弊端和问题，“二七”社论要求行政管理者、党的工作者及工会工作者都应当明确：工厂管理委员会是工厂企业中以厂长为首的统一领导机关，厂内一切重大问题都应提到工厂管理委员会上去讨论，真正吸收工人参加生产管理；工厂中的职工代表会议，应当与工厂管理委员会相辅而行，成为在工会领导下组织和领导群众生产运动，传达劳动者意图和吸收群众意见的组织形式；厂长和其他行政负责人应当参加职工代表会议并报告工作，听取群众的意见和批评，把群众中各种好的建议迅速地实现起来。有了工厂管理委员会和职工代表会议就可以依靠群众逐渐地改造原有官僚资本主义企业中其它一切不合理的旧制度实行科学的生产制，如经济核算、规定各种标准定额、计件工资等等，以达到经营企业化的目的。
工厂企业中的工会组织配合行政机构，逐渐改革旧制度，首先是帮助行政实现管理民主化，以便更进一步提高工人的劳动热情，组织生产竞赛与合理化建议等来提高生产；同时，要特别关怀工人的需要，一方面督促行政领导机关实行一切必要而可能的措施，另一方面根据团结互助的原则，举办各种福利事业，以减轻工人的生活困难；工会还应当加紧进行工人群众的教育工作，以提高他们的政治文化技术水平，培养工人干部，并把他们输送到各级政权机关和经济管理机关中去。
1950年2月28日，新中国政务院财经委员会发布的《关于国营、公营工厂建立工厂管理委员会的指示》指出，1950年的中心任务就是恢复与发展生产，要完成这个伟大的任务：“在全国营、公营工厂中必须把原来官僚资本统治时代遗留下来的各种不合理的制度进行有计划有步骤的一系列改革。这种改革的中心环节就是建立工厂委员会，实行工厂管理民主化，使工人亲身感受到自己是企业的主人而改变其劳动态度，发挥其生产积极性和创造性。”文件认为：目前改革旧企业和建立民主管理制度的最大障碍就是，一些国营、公营企业的行政负责人，对依靠工人群众管理好企业的观点还不够明确，依然存在着简单地依靠行政命令来完成生产任务；这些错误的认识和做法必须得到纠正。在党中央和政务院的领导下，各部所属的工厂企业建立工厂管理委员会和职工代表会议制度，对接收的旧企业进行初步改革。
新中国的诞生，唤醒了全中国的工人阶级的觉悟，为恢复和发展生产建设自己的国家，各地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掀起了群众性生产运动。比较早解放的华北地区，各国营和公营企业开展了工厂民主管理运动；东北地区解放以后各个厂矿企业为支援全国的解放事业，开展了群众性创造生产新记录运动；全国各地区的国营和公营的工矿企业都开展了合理化建议运动，吸收工人参加企业管理；在全国广大工人群众中广泛兴起了劳动模范运动。在这些群众生产运动中，涌现出了大批的劳动模范、新型工人。鞍钢炼铁厂配管工劳动模范孟泰，从废弃材料中回收有用零件器材，他一个收集的各种器材1700余件，有效都解决了生产中的困难。在孟泰精神的鼓舞下，全国掀起了献纳器材运动，加快了恢复和发展生产的速度。新中国第一班组长马恒昌，系沈阳第五机器厂车工组组长。在他的带领下，这个小组采取三人技术互助和先检查头一个成品的办法，利用午休时间钻研技术，不断地提高产品质量。1951年马恒昌小组在《工人日报》向全国工人阶级发出了开展爱国主义劳动竞赛的倡议，掀起了爱国主义劳动竞赛的群众性生产运动，极大地推动了国民经济的恢复和生产的发展，以新中国工人阶级的实际行动有效地支援了抗美援朝的斗争。青岛国棉六车的郝建秀创造了“五一织布工作法”，也是在当时的群众性劳动竞赛生产运动中涌现出来的劳动模范之一。1950年9月在新中国首都北京召开了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推广了工人模范创造出来的先进工作经验，不仅推动和发展了生产，也为改造半封建半殖民地经济和官僚与资本主义企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极大地激发了工人群众的劳动热情，为国家节省和创造了巨大的物质财富。上个世纪60年代东北工人阶级创造了“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员”相结合的企业“民主管理制度”，这个先进的企业管理思想，至今被日本和西方社会的企业管理所推崇。
四、全心全意工人阶级基本方针不该忘
尽管人们对三十多年来的国有企业改革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把职工当作改革的对象，但是，党中央关于国有企业改革每个阶段的重大决策，还是清晰地坚持了确保职工权利和参加管理基本思想。
改革开放初期，党中央就决定恢复中华全国总工会的工作，及时召开了中国工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要求工会为职工说实话办实事成为职工之家，1981年月中共中央转发了《国营工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暂行条例》，1986年10月国务院颁布了《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条例》，2002年6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实行厂务公开制度的通知》，2012年4月，六部委联合又制定发布了《民主管理规定》等等。
这些文件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都做出了明确的规定：企业民主管理工作应当坚持党的领导，坚定不移地贯彻落实党的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根本指导方针；企业党组织应当加强对民主管理工作的领导和支持；职工代表大会是职工行使民主管理权力的机构，是企业民主管理的基本形式；企业应当按照合法、有序、公开、公正的原则，建立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实行厂务公开，推行民主管理，公司制企业应当依法建立职工董事、职工监事制度。
改革开放以后的八十年代中后期，为了保障完成国家制定的国有企业经济指标，黑龙江亚麻厂和大连轴承厂等东北国有企业的工人阶级，创造了厂长经理与职工群众共同保证完成国家要求的经济指标的“双倍合同”制度。这个制定由连云港工会进一步完善，形成了党政工团共同保证企业发展的经济指标的“共保合同”制度。由中华全国总工会推广至全国，数十万家国有企业实施了“共保合同”制度，为促进国有企业发展和国家经济发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期，一些国有企业出现了生产经营困难频临破产等问题，河北石家庄拖拉机厂等国有企业开展厂务公开活动，动员职工献计献策出力出资参加管理，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实现了扭亏为盈。厂务公开制度受到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高度肯定，2002年6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关于实行厂务公开制度的通知》。
改革开放进入本世纪初，国有企业实施主辅分离辅业改制的重量级的改革硬措施，大量企业被关停并转卖，此间的“减员增效”致使数千万职工下岗失业。这些职工为国有企业改革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他们的牺牲和贡献也是以另一种形式支持了国有企业改革，在国有企业改革历史上将是永远铭记的一笔。令人欣慰的是，自党的十九大以来，以总书记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开启了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全面深化改革，尽管有各种鼓噪之声，终究没有把职工当作改革的对象，同时依纪依法监察处理了一大批国有企业腐败分子，深得职工之心。
五、不忘初心坚持国企改革的方向
职工参加企业管理，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这就是作为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的中国共产党领导建立国有企业的初心。勿忘初心，方得始终。每每在革命和建设的关键时刻，都是工人阶级艰苦奋斗甚至是忍辱负重支持党的领导而度过难关的。在总结了国有企业的历史经验和教训的基础上，习近平同志坚定而自信地指出“工人阶级靠得住”，建设现代国有企业制度是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必须一以贯之。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关于建设现代国有企业制度必须确保职工权利，鼓励职工代表有序参加法人治理的要求，给了深化国有企业改革中的职工一剂“定心丸”。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会议上，多次明确地回答了在国有企业改革中职工的地位、作用、角色和前景等问题：国有企业靠得住，工人阶级靠得住，关键时刻还得依靠他们。
2015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上，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庄严重申：我们党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根本方针不能忘记、不能淡化，我国工人阶级地位和作用都不容动摇、不容忽视；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要解决认识问题，更要解决实践问题；各级党委和政府要把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根本方针贯彻到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各方面，落实到党和国家制定政策、推进工作全过程，体现到企业生产经营各环节。
2016年10月，在全国国有企业党组织建设会议上，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在全国国有企业党组织建设工作会议上指出，坚持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是重大政治原则，必须一以贯之；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是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也必须一以贯之。习近平同志特别强调：坚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方针，是坚持党对国有企业领导的内在要求；要健全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推进厂务公开、业务公开，落实职工群众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充分调动工人阶级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企业在重大决策上要听取职工意见，涉及职工切身利益的重大问题必须经过职代会审议；要坚持和完善职工董事制度、职工监事制度，鼓励职工代表有序参与公司治理。
2017年12月，党的十九大过后总书记习近平同志视察了徐工集团，亲切看望了公司劳动模范、技术能手等职工代表，热情洋溢地对职工们说：党的十九大描绘了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美好蓝图，成果人人有份，责任也人人有份；广大企业职工要增强新时代工人阶级的自豪感和使命感，爱岗敬业、拼搏奉献，大力弘扬劳模精神和工匠精神，在为实现中国梦的奋斗中争取人人出彩。
总书记习近平同志的讲话，明确了国有企业职工的地位、作用和前景，唤醒了国有企业工人阶级内心的期盼。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关于关键时刻“国有企业靠得住”、“工人阶级靠得住”的论断和确保确保权利、鼓励职工代表有序参加公司治理的要求，为深化国有企业改革指明了方向。正如王岐山同志在参加他所在的党的十九大湖南省代表团讨论时所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不忘初心、砥砺奋进，开启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真正体现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校正了党和国家前进的航向。
回顾历史，在革命和建设的转折关头，在国有企业改革的不同阶段，党中央国务院都会同时制定颁发国有企业党的建设、企业负责人经营管理权和职工（工会）权益保障的专门性文件。那么，贯彻总书记习近平同志重要讲话精神，我们是不是也应当对职工在国有企业深化改革中的地位、作用和权益保障、参加管理也制定一部专门的顶层设计的文件呢？！
（作者系国资委研究中心研究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