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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被误解的巨人

作者:白云先生   来源:同道学宫  

毛泽东,被误解的巨人

白云先生

一、毛泽东是一本书,读这本书不能只看封面

如何理解和评价毛泽东,是一件很复杂,且极富争议的事。爱他的人,视之为神;恨他的人,对他极尽毁谤之能事;怕他的人,则把他变成一种禁忌。

这些模式化,脸谱化,表面化的看法和认知,都是对毛泽东的误读和曲解。就像看一本书一样,很多人都只看封面,至于书里面的内容,因为大家都没仔细阅读过,也只好各执一词,众说纷纭。

今天,让我们心平气和的翻开这本书,抛开世俗短见与是非成见,来读出这本书的精髓和中心思想。

像毛泽东这样,在精神上,思想上,行动上全方位的万米巨人,不要说在世界历史上很罕见,就是在中国这种盛产巨人的历史上,也极其罕见。

在海外历史上,拿破仑这样勉强可以拿得出手的小巨人,凑合着可以加入到毛泽东的英雄谱中。评语大概会是这样的:此人闹革命一流,打仗二流,战略三流,晚年昏招频出,渐至不入流,最终招致失败,沦为了阶下囚。

至于被人吹捧到天上的华盛顿,毛泽东估计连评价他的兴趣都没有。真正的美国国父是路易十六,不是华盛顿。华盛顿先是当了英奸叛国,跟着法国人打英国,后来又窃取路易十六美国国父之名。这种人,哪里配称得上英雄,不就是个美国版的伪满洲国溥仪。

要评价一个巨人,就得站在同样的高度才能看到他的全貌。所以,那些来自精神侏儒们对巨人的评价,得到的也全是市井小匹夫般的鄙薄俗见。比如高华李锐之流,这种精神海拔不足三厘米的侏儒,他们关于解读毛泽东的书,大概看到的都是毛泽东脚趾甲里的灰垢。

如果把毛泽东当成一本书,这本书内涵太深厚。不进行深入的解读,就只能流于看看封面。没有厚土,就不可能长出参天大树;没有深水,就不可能长出大鱼。同样,毛泽东之所以会成为伟人,背后孕育他的土壤和源泉又是什么呢?

二、湖湘学派的文脉传承与源流

有种东西,叫做文脉传承。有种现象,叫人杰地灵。

湖湘学派,起始于北宋五子之一的周敦颐。中兴于大思想家王夫之,最后的硕果就是毛泽东。所以说,只有文化,才是孕育出民族巨人的土壤和原动力。

明亡之后,因为恶心异族统治,王夫之隐居湖南,开创船山学派。中国的儒学最高水平和中心,从江南转移到了湖湘。

文脉兴,则人杰出。之后,湖南英杰辈出。王夫之,不仅肩负华夏道统,艰难传道,他还是一个决绝的华夏文化捍卫者。他经常大晴天的打着一把伞,脚上穿着一双木屐。意思是说,上不与满清共天,下不与满清共地。

湖湘学派,向来强调华夷之辨,在王夫之这里,他对华夷之辨的强调,达到最高峰。后来的革命党人闹革命,要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王夫之的书,就是革命党人的革命手册、精神食粮和思想指南。

船山学派,讲的是治乱兴衰,经世济民,匡扶社稷的帝王之学。他的核心主旨是经世致用。

他非常痛恨江南的那些尚清谈而不致用的贱儒学派,尤其厌恶王学,也就是王阳明心学。王夫之认为,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都是亡国之学。对宋明两度亡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船山的思想,主要继承自张载。张载是北宋五子里,最有大儒风范之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四句很多人口口相传的话,就出自张载之口。这才是以天下为己任的真正的大儒精神。

没有王船山,就没有后来的曾国藩,左宗棠,魏源,谭嗣同,毛泽东,等人。

为什么谭嗣同,毛泽东,小小年纪的时候,都好像与生俱来的具有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思想和抱负呢?这就是文脉和文气的濡染熏陶所致。很难想象,一个只知道遛鸟斗蛐蛐讲笑话逗闷子唱二人转,或者在租界里面听夜上海的这些地方的人,他们的青少年,在很小的时候就能有这般的抱负和识见。

为什么中国近现代史上,湖南一地是这么的浓墨重彩,人才辈出呢?根本原因,就是先有文化策源地,接着是人才和英雄的策源地,最后才是政经策源地。文化,才是驱动历史演进的最底层结构。

这支华夏文脉,大概的说下源流脉络,是周敦颐开辟了这块文化根据地,其弟子耕耘很多代人,赋予了湖湘大地以灵气和底蕴。周敦颐影响了张载,后来张载影响了王夫之,王夫之影响了后来的谭嗣同,谭嗣同影响了杨昌济,杨昌济又影响了毛泽东。

以天下为己任,这种精气神,胸襟抱负,是儒家的大儒思想,给毛泽东注入的精神力量和胆魄。使他的人生在起步的阶段,就有了方向格局和高度。至于后面使用什么工具,怎么行事,怎么达到目标,实现抱负,那都是术的层面了。

从周敦颐,到王夫之,再到毛泽东,这一路的文脉传承下来,它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呢,它表明:国破,文化不亡,国亦可复;文化亡,则复无可复。

三、中国革命内忧外患,毛泽东应运而出

人类对于自身的认识,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政治正确,一类是自然正确。政治正确,是人类总喜欢在道德上把自己想象的很高尚。自然正确又表明,其实人类和动物并没有区别,所作所为都同样的遵循丛林法则。

不同民族之间,民族团结是政治正确的说法。而民族冲突,才是自然正确。翻开历史书,就会发现,不同民族间从来没有真正的团结过。不是你欺负我,就是我欺负你,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所谓的偶尔的团结,也是拉着一个去打另一个。

华夏人是唯一在道德上比较高尚的民族。但是善待其他民族,一厢情愿的求民族团结,从历史上看,结果并不美好。曹魏收留蛮族,最终导致五胡乱华。梁武帝收留了蛮族侯景,侯景把江南变成千里白骨。汉朝收留了匈奴,匈奴部的首领刘渊灭亡了西晋。李世民收留了一堆蛮夷,招致安史之乱,长期的战乱导致中国人口损失了将近一半。李成梁父子养寇自重,最终导致满清入关。

唯一看出来了民族问题本质的中国皇帝是朱元璋。他做了一个伟大的实验,禁止蛮族族内通婚,把几十种琳琅满目的色目人,杂交出来了一个新族群:汉穆。如果不是朱元璋类似于孟德尔杂交小豌豆一样的伟大实验,拖到清朝,色目人尾大不掉,汉族人根本不是色目人的对手,中华也会变成东亚斯坦,到了那个地步,怕是华夏人连人口这种民族复兴的物质力量都没了。

既然不同民族间的文明冲突,才是地球上的自然正确,那么在中国积贫积弱的时候,按照丛林法则来说,强大的民族欺负和屠戮中国人,这也论证了人类是一种动物,只遵循丛林法则的道理。我们在电视里经常看《动物世界》这样的节目,其实人类文明史,也是动物世界。

要描述这种永恒的斗争,为了简化叙述的线索,在地球这个丛林舞台上,我们可以把《人类世界》里分出来四大群体和力量:黄棕白黑。由于黑人除了摩尔人殖民西班牙那一段小插曲之外,从未登上过《人类世界》大舞台,所以人类的文明,主角就是黄白棕。

棕色人种,匈奴,柔然,鲜卑,契丹,女真,蒙满,日本,一度十分强大,不仅数度打败了华夏人,连很多西方的白人民族也被他们压迫为奴隶。所以中国的革命,从民族复兴的角度看,就是推翻旧棕人的统治,抵抗新兴的棕人力量日本的殖民侵略。

白人联合华夏人,击垮了棕人文明,日本就是棕人文明的绝唱。在地球这个舞台上,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强大得可以统治地球的棕人国家了,他们这次算是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西方人,中国人认为,从匈奴到日本的这些民族,都是黄种人,实际上从分子人类学来看他们并不是黄种人,他们只是混入了大量华夏人血统的棕种人。而中国国内的大多数被人为识别和凭空发明出来的“少数民族”,他们也根本不是什么少数民族,他们都是华夏人。

中国革命的接力赛,推翻旧棕人势力满族的统治,由孙文袁世凯联袂完成。战胜新棕人势力日本的侵略,由国共两党和白人联手,一起完成。

白人之间,并不团结,他们主要可以分为德意志,盎撒,斯拉夫三支力量,而且每一支力量都想独吞世界。在击败最后一支棕人力量日本人的同时,德意志民族也被盎撒和斯拉夫联手打败。那么《人类世界》的大丛林里,还剩下三支力量,盎撒,斯拉夫,华夏。

中国革命的接力棒,交到了毛泽东的手里。棕人已经彻底出局了,白人当然希望接下来华夏人也被从地球大舞台踢出去。盎撒和斯拉夫的如意盘算是,把华夏踢出局,然后他们俩再扳手腕一决雌雄。

毛泽东接到的革命任务是,保留住华夏人的主角资格。要完成这个异常艰难的任务,第一步要快速的统一中国,把全体华夏人团结并组织起来,凝聚出最大化的力量。第二步,在盎撒和斯拉夫之间,帮一个打一个,以迂回周旋两强之间来立足生存。第三步,快速建立工业体系,实现国防自主,要拥有核武器。

中国革命这场接力赛,跑到毛泽东这最后一棒,几乎是全力加速冲刺。如果不是这一棒跑的漂亮,追回了很多差距,华夏人应该会像步棕人的后尘,彻底的告别人类历史大舞台。这本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结果被毛泽东完成了。

中国的内忧,是社会组织破碎化,阶层分化,各大势力条块分割,不团结,无法形成强大的合力。毛泽东解决了这件事。

中国的外患,是孙文袁世凯刚赶跑一帮棕人殖民者,又来一帮棕人侵略者,所以要抗战。抗战结束后,白人又试图殖民中国,还得接着跟白人斗。外患的问题,毛泽东也解决了。华夏人真正站起来的标志,不是统一全国,而是朝鲜战争。

写到这里,估计很多人已经按耐不住的要痛斥一番了:你这样的思想,全是民族主义,全是种族主义,全是法西斯,纳粹,希特勒。这种痛心疾首,就是政治正确式的愚蠢在作祟。孔子说,夷狄之有君,不如华夏之亡也。难道孔子也是纳粹吗?朱元璋,王夫之,孙文也是纳粹吗?

把一个人以其民族的命运和利益为出发点这种自然正确的事,污名化为民族主义,然后再等于纳粹,这是白人对华夏人的文化侵略和文化镇压。一个人如果放弃民族立场,屁股坐在别人那边,嘴巴为蛮夷说话,这种人以前叫汉奸,现在叫世界公民,所谓世界公民,不是就是挟洋自重罢了。

这些人,以它们心智之低下,大概分不清对民族昌盛的自然追求,和以屠杀清洗其他民族为目标的法西斯之间的区别。

崇信自然正确的人,一般能活的久一些,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谁,自己的同胞是谁,在危难的时刻,和谁才能凝聚成伟大的力量。崇信政治正确的人,往往下场并不好,因为太蠢了。所谓,亲疏不辨,德之悖也。政治正确这种东西,就像弱智专用药,谁信谁傻。

前面讲的是民族革命的线索,另一条线索是全球性无产阶级革命的线索。马克思是为了欧洲革命应运而生。列宁在俄国兑现了马克思的预言,并继续预言世界革命的到来。实际上,无论是马克思关于欧洲革命的理论,和列宁关于俄国革命的理论,都不适用中国民族革命的现实。

毛泽东思想,与其说是把马克思主义本土化,不如说是借着列宁斯大林推行世界革命的东风,完成了中国人的民族革命。

四、打天下与治天下,道儒法三家集于一身

照本宣科的按照马列,斯大林以及托洛斯基教条闹革命,陈独秀,李立三,瞿秋白,王明们都失败了。而毛泽东却成功了,毛泽东和之前的这些领导人,本质的区别在哪里呢?这些马列教条,是王明们的全部内容,却只是毛泽东这本书的封面,这就是本质的区别。

翻开毛泽东这本书,会发现,他的精髓和光芒,并非来自于西方人,而是来自于中国的先圣。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实事求是。这些闪闪发光的毛泽东思想,是怎么来的呢?这些观点,可以看做是毛泽东的知行观。而毛泽东的知行观,和王夫之的知行观,几乎同出一辙。

王夫之认为:“行可兼知,而知不可兼行。”这句话翻译成现在人容易理解的通俗的说法,就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真理不能指导实践,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有了这样的知行观,才能根据中国具体现实,来完成中国的民族革命问题。做任何事,如果方向错了,就会越努力越犯错。根据中国是农业国的基本现实,毛泽东又提出农民包围城市,群众运动,游击战,等伟大的战略战术思想。

建国之后没多久,毛泽东主动提出并退居国家建设的二线。国家建设的一线都交给了刘周邓等人。毛泽东的这个做法,正是符应了老子的思想: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国共合作破裂,毛泽东带着500杆枪和他的农民讲习所起步,这500杆枪,便是毛泽东走向武装革命的第一桶金。从秋收起义,到井冈山根据地,到长征,红军会师,再到后面的抗战和解放战争。毛泽东的军事思想的光芒展现的淋漓尽致,究其根本来说,毛泽东的军事思想是避实击虚,出奇制胜。这正是道家思想在军事上的运用。

为什么蒋介石自诩为中国简配版拿破仑,但是打仗却一塌糊涂呢。因为蒋介石根本不通道家文化。用跟日本人学的那种避虚就实的傻瓜军事思想,和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日本人硬碰硬,打不赢是很显然的事。

为人民服务,做人民的公仆。这符应的是道德经中“外其身而身存,后其身而身先。”的思想。

毛泽东提出,治国就是治吏。在依法治国这一点上,毛泽东抑儒扬法,他是管仲、商鞅和韩非的学生。

同时,毛泽东又说“六亿神州尽尧舜”,人皆尧舜,天下大同,这不正是儒家最高的思想吗。道儒法三家思想,在毛泽东身上,运用的各行其道,并行不悖。这是极其高超的境界。

横扫会道门,文革灭佛,消灭黄赌毒,涤荡一切文化糟粕,这正是王夫之的思想的体现。

经济建设出了问题,不是推卸责任,责怪实际执行的人,而是把责任揽过来自己一个人扛,这是受国之垢。这正是“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道家思想的体现。

在革命时期,王明他们,差在哪里呢,失败在哪里呢。根本上,还是在于没文化。在解放战争时期,蒋介石差在哪里呢,失败在哪里呢,根本上,也是在于没文化。那些帝国主义纸老虎们为什么也怕他呢,因为在他们眼里,毛泽东深不可测。

五、无尽的毁谤与误解

像毛泽东这样道儒法三家集于一身,而又并行不悖的人,在中国历史上是罕见的。这就导致了,他的对手,无法和他相匹敌,他的同志,也无法理解他。因为只有高度相当的人,才能互相理解。

这样就导致了,因为没人真正的能够理解他,所以就必然造成了许多的误解。在生前,伴随着无数的误解,在他死后,也同样伴随着无数的误解。

他的高度太高了,太过于伟岸,所以他生前孤独,死后孤独。

有人说他弄权,把整个官僚体系弄的人人自危。毛泽东看了十七遍《资治通鉴》,他当然知道天下治乱兴衰之道。中国历史上之所以发生那么多次外戚专权,宦官专权,军头专权,文官专权,士族门阀专权,豪强专权的事,就在于几大政治体系出现了失衡。

只有各方力量,互相制衡才能出现平衡,只有平衡了,国家的政治体系,才能稳固。反面教材是崇祯杀了魏忠贤,明朝马上就亡了。没了魏忠贤,谁来制衡那些嘴贱无脑的东林党呢。

毛泽东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整个政治系统的稳固和可持续,都是为了国家的前途和命运,而不是为了权力本身,更不是为了自己弄权的快感。

很多知识分子说毛泽东是马上皇帝,不是文人,所以瞧不起知识分子。实际上,毛泽东才是民国共和国两朝最有文化的人。这世界上,阅读量能超过毛泽东的人,应该没有几个。那些读了几本外国书,就言必称古希腊罗马的小知识分子,在毛泽东看来,简直百无一用。毛泽东并不是歧视知识本身,而是歧视装着满脑子知识,但却没思想没头脑没胸怀的废物。

还有人说,毛泽东杀伐太多,所以连累了自己的家人。并且指责毛泽东建国后犯过错误,所以死后被人唾骂。毛泽东的一生,是全心全意的奉献给了国家和民族,他生前受国之不祥,全家多人罹难,死后又受天下之垢,任人唾骂。他不仅把活着的一生都献给了国家,连死后也一并献给了国家。

还有人说,毛泽东好斗好战。毛泽东真的好斗吗,他只是见不得老百姓受苦,见不得中国人受欺负。为了不让老百姓再受苦,他要打倒国内的一切压迫老百姓的反动派。为了不让外国人再欺负中国人,他要打倒一切帝国主义者。

毛泽东缔造的共和国,和他缔造的解放军,对外战争,无一败例,这在中国历史上,又有哪个朝代可以与之相比呢。毛泽东的军队战无不胜的根本秘密在哪里呢?在于他是为了保护老百姓而战,《道德经》云: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慈是什么呢,就是对待老百姓,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无论是动物和人类,在保护幼崽的时候,都会爆发出无穷的能量。这就是慈的力量。对待老百姓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充满慈爱又奋不顾身,中国历史上,又有几个帝王可以做到呢?

很多庸俗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指责,说毛泽东不懂经济,说他只能打天下不能治天下。说的好像,毛以后的天下治理的很好一样。要理解毛泽东的经济战略,必须得理解毛泽东的高度,他的一生,都是在加速冲刺状态。他为什么那么看重全球革命,因为他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为这个民族把下一棒也给跑了。不多跑几圈,万一下一棒又出状况怎么办呢?

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有谁能懂毛泽东内心里巨大的忧患吗?

如果以世界革命作为国家命运的博弈点,那么大跃进就是水到渠成的决策。因为中国太弱,物质力量上不足以支撑世界革命这样的事业,所以必须得多快好省。与其说经济建设的失败,不如说是以中国之贫弱,承担世界革命之大任,是明知不可而为之。

世界革命彻底失败后,毛泽东又喊来美国人谈判。他知道,接他后面一棒的人不是美国人的对手,所以他得提前把世界革命的战略,切换到对外开放战略。

还有人说,说毛泽东不仁,请问毛泽东迫害过老百姓吗?他折腾那些刚刚过几天好日子就得意忘形的人,是为了让他们记得,中国还有那么多受苦受难的老百姓,还没有过上好日子。

还有人说,毛泽东破坏了传统文化,摧毁了中国人的道德观。说的好像毛泽东之后的社会,很有文化,很有道德一样。毛泽东摧毁和涤荡的,恰恰是清朝以来,各种几千年未有的异端邪说。反观下现在的台湾,看看他们的“传统文化”就知道了,除了糟粕,还是糟粕,各种臭不可闻的已经深度发酵的糟粕。

如果毛泽东真的仇视传统文化,又怎么可能在博物馆刚建好,就马上把王夫之的手稿捐献给博物馆呢。

六、这场接力赛还没有结束

真正的传统文化是什么呢?宋元明清四朝,程朱理学,陆王心学,已经被王夫之批倒。而民国一朝,所谓的满街跑的民国大师,不过就是划拉了一堆清朝异端邪说,新瓶装旧酒,弄出来个国学和新儒学。

民国大师,就是一群泔水文化大师。新儒家,就是一群丧心病狂的佛棍。西学东渐的学院派知识分子,就是一群数典忘祖挟洋自重的二洋鬼子。这样的文化能称得上是传统文化吗?把满脑子泔水的知识分子装牛棚里,难道不是牛棚的耻辱吗?

如果把这样的文化,称之为传统文化,恐怕黄帝不答应,老庄不答应,孔孟不答应。王夫之也不会答应,而且王夫之还说会说,这些满脑子泔水的人禽兽不如。

真正的传统文化,不是教人奉妖事鬼,不是教人做奴隶,不是教人做听话的乖宝宝,而是教人做志士仁人,做正人君子,做大丈夫。一步步进阶,最后通天彻地,超凡入圣,成为王夫之和毛泽东这样的人。

为什么毛泽东可以集道儒法三家为一身呢,因为道儒法三家,讲的都是同一件事:内圣外王。在毛泽东身上,他近乎完美的体现了什么是内圣外王。

如果黄帝,老庄,孔孟,荀子,管仲,商鞅,韩非,王夫之复活,这些身怀帝王之术绝学的圣人们,看到中国出了毛泽东这样的巨人,想必他们也会发出由衷的赞叹。内圣外王,就是毛泽东这本书的中心思想和精髓。

民族复兴,是一场接力赛。这场接力赛,现在还没有结束。文化是一个民族的最根本的驱动力,孙文,毛泽东,这些人,在王夫之的感召下,以天下为己任,完成了中国革命。

接下来呢,很多人迷失了,因为我们的文化土壤崩坏了。很多人忘记了王夫之,忘记了毛泽东,刚过上几十年太平日子,就忘记了当年民族革命的初心和抱负。

如果一个民族,失去了他的文化,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忘记自己是谁。一个民族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他就会在别的民族的文化里寻找自我认同。毛泽东喊美国人来谈判搞开放,可不是为了让中国人都变成精神上的美国人。

毛泽东与美国人谋和,为中国人带来了几十年的太平日子。在这几十年的太平日子里,一直困扰着毛泽东的经济贫弱,中国在经济上的短板,终于在接下来的几棒里,追了上来。经济追上来了之后,然后呢?然后很多人就忘记了自己在参加的是一场残酷的接力赛。

经济上成功了,文化上却粗鄙了。在这个五千年未见之粗鄙的年代,当我们谈论毛泽东的时候,我们只是谈论他的封面吗?我们只是在谈论作为脸谱的毛泽东吗?我们真的仔细阅读这本书了吗?

在这个五千年未见之粗鄙的年代,我们还记得我们是谁吗?我们还记得我们从哪里出发的吗,我们还记得我们要去哪里吗?我们能理解王夫之的孤愤吗,我们能理解毛泽东的孤独和忧患吗,我们能理解中国革命吗,我们能理解世界革命吗,如果我们理解了这一切,才能理解什么是华夏,什么是民族复兴。

原文发布于至道学宫《玄览明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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